的时间空间都极为有限,抽排水和打通生命通道势在必行。
“娄书记哪去了?”蓝京目光如炬问道。
娄委城是顺乡镇党委书记。
林誉道:“娄书记带人到后山勘探地形,他以前参与过这个矿井的规划工作,记得有道石梁打通后可直达矿井底部。”
蓝京面色稍霁没再追问。
此时救援人员联同地面作业人员已槌绳到井下十多米处接连不断地敲击管道,始终没有回音,是所有矿工都死于突然其来的洪水吗?不祥的阴影笼罩着在场所有人员。
此时来自不同地方、不同矿井的专家们蹲在地上反复研究图纸,边分析矿井管道结构,边询问井下作业情况,以分析矿工们大致分布在哪个区域,目前状况如何。
杨懿燚则焦急地时而站在专家们旁边倾听,时而到矿洞口听有无回音,时而与娄委城通电话询问勘探情况。
林誉象个尾巴似的一直跟在杨懿燚身后,蓝京招招手将他叫到面前,问道:
“失联矿工的名单有没有摸出来?”
“有的,有的,地面作业人员拼凑出来了,矿老板事故后已经潜逃,我镇已向县里报案请求缉拿。”
林誉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
蓝京没接,径直问道:“都是本镇人?”
“是的。”
“每天三班倒么?吃住在哪里?”
“除两三个值班的,都正常上下班,近的自行车,远的摩托车。”
“从这儿到镇里多远?”
“七八里吧,主要进山的一段不好走……”
蓝京脸一沉道:“二十多个矿工成天在离镇子七八里的封存矿井出入,镇正府真不知道?一车车矿石运输时不经过镇子吗,路正、监管眼睛都长脚底下了?给我好好说明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