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情况,这是正常处置流程啊。”
“现在他手机不通,更严重的有可能找不到人,正常流程就不正常了,”蓝京道,“你亲自打过电话,秦中知道铜关在找他,到底刚开始就没找到,还是找到后失踪,我们说得清吗?”
徐迪猛一拍脑袋:“我这就联系镇正府调集人力全力寻找,同时……同时安排警力封锁景区通向外面的所有交通卡口,逢车必检!”
“这些措施不算多余,我也希望虚惊一场。”
蓝京眼有忧色地说。
徐迪紧急部署的时候,白衣明也找来更多有关麻志深的资料:男,三十四岁,毕业于京都理工大学水利系,在校期间一度是环保社团重要骨干;应聘到京都某晚报社后刚开始跑娱乐条线,后来主动请缨换到风险大、危险程度高的环保条线,最为业内人士称道的是他曾背了一挎包干脆面在重污染企业对面山林深处蹲守了四天四夜,成功拍到其趁黑偷偷向河里排污的照片,迫使有关部门不得不采取一系列惩处措施,不过他也因此得罪利益集团处境艰难,最终实在呆不下去黯然辞职,一心一意当起自由撰稿人。
“……他心里有怨气,放飞自我后写的专稿、特稿主基调围绕三个字——唱反调,凡地方正府大力提倡和推广的,他一概反对,而且总能洋洋洒洒写几千字上万字的实地采访报道,当前宣传系统总体来说还蛮宽松,允许不同声音的存在,他的稿子受到南方两三家报社追捧,行情也不断看涨,但不清楚跑到铜关针对旅游发展写这篇文章到底什么意思。”
白衣明道。
蓝京道:“我告诉你什么意思,这家伙文章虽然在南方报刊刊登,人脉和大本营仍以京都为主,应该有人透过京都某条支脉找到他许以重金,炮制了这篇文章出炉!我怀疑他也就由秦中方面陪着到龙王山走马观花走了一趟,接下来完全凭提供的素材胡编乱造,没想到刊发后引起这么大,他越想越害怕——主要怕砸了自己的招牌,忙不迭一个人重回景区核实素材真实性。”
“如果能顺利找到,把事情说清楚也就没事了。”白衣明道。
“但愿如此。”
蓝京轻叹道,总觉得此事不会这么简单。
中午一点四十七分,景区那边传来消息:上午十一点十分左右游客集散中心志愿者看到与麻志深照片很象的人,背着背包,手拿专业相机,目光四下扫个不停明显就是记者;他询问寺庄村怎么走,还问哪个路往环湖绿化圈最近,后来就不见了。
寺庄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