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裂,全身关节也痛得四分五裂似的,他顾不上难受急急问道,“哪位长辈?燕会长亲自吗?我太惭愧了,哪受得起这等礼遇……”
容小姐难得卟哧笑道:“还燕会长亲自,想得美!是我舅舅,名叫容沧海,但跟燕家大院走得比较近,某种程度也代表燕家……现任分管科教文卫副省长,不过瞧大院这回对你的态度,很有可能提拔到七泽……”
蓝京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大院对我什么态度?舅舅提拔又跟我有啥关系?”
“你呀就是叫舅舅特别顺溜,”容小姐半贬半褒道,“之前说过家族最看重一个人的官运,没官运怎么捧都不行,有官运大家抢着追捧,你在佑宁前后两件事可见一斑,这次又是,家族特别欣赏你在生死关头有人舍命相救!”
“这这这……这也是官运?太牵强了吧。”蓝京笑道。
容小姐一本正经道:“关键时刻贵人相助,不是挺好吗?试想有几个能在那种情况下死里逃生?从而促使家族下决心在你身上增加砝码,把我舅舅调来保驾护航,正如衡泽时空降柴明舟,但省部级与厅局级不一样的,蓝京!”
蓝京汗颜:“说得我心头沉甸甸的,好像……好像扶不起的阿斗,每个环节都需要诸葛亮……”
“你错了,蓝京!”
容小姐道,“自身努力与贵人相助并不矛盾,而且必不可少!我实话告诉你,以我所处的层面看到的聪明勤奋、努力上进的青年才俊太多太多,单单燕家大院掌握的名单就不低于一千位,六年了,你从正科成长到正处,而那份名单绝大多数已泯然于众人,靠的仅仅官运?我再透露一段秘辛,当年我爷爷所在的方面军因为种种历史限制不受主流待见,但他地位坚如磐石直到今日,又凭什么?”
“我猜是站队问题,他始终如一站在毛老人家那边。”
蓝京虽然对那段历史掌故了如指掌,但真正涉及到亲身经历也不敢妄言,毕竟史书都是文人写的,难免使些春秋笔法。
容小姐正色道:“爷爷固然站对了队,难道毛老人家没有需要他的地方吗?威望再高也不可能覆盖哪个角落,抓军队归根究底靠具体将领,所以……我不多说了,今晚你也别多说,我舅舅那人……相处时间长了你就习惯了。”
哦,听起来话中有话呀。
时间算得很准,四十分钟后有人轻轻敲门,紧接着代表燕家大院以及实力雄厚的容家的副省长容沧海出现了。
容沧海属于那种一看就有大领导风范的人,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