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关系;后来从方婉仪到伊宫珮、伊宫玥、容小姐,或已是少妇或坚持独身主义,良心上尚且过得去;颜思思以处子之身自荐枕席却只一夕之欢,至今怅然。
焦糖却与所有女孩都不同,一方面她从开始就对蓝京有种发自内心的好感,因此才一脱再脱,与他彼此欣赏对方的身体;另一方面她的特立独行限制了进一步的交流探索,或许也是恐惧,她害怕欢爱会让自己产生依附于男人的心理,从而失去自我。
这一点蓝京也能理解,事实上在两性关系中女人总是被动承受的一方,被攻击,被征服,身体获得愉悦乃至巅峰完全取决于男人,只有容小姐例外,在她面前蓝京毫无还手能力,只能被攻击被征服最终被榨得奄奄一息。
所以……
所以蓝京也不知道与焦糖的暧昧游戏能持续到什么时候,说不定某次机会不经意间一下子就突破了,那将是两人都渴望并恐惧的时刻。
事先没通知,蓝京径直来到市委宿舍大院出示证件后步行而入,只轻轻敲了两下焦糖便开门,见是蓝京并不吃惊,轻声道:
“快进来。”
反锁好门,蓝京笑道:“估计你应该在,眼下全城排查开摩托车的女子,你大概要低调很长时间,对了,那辆车呢?”
“送到郊区保养了,”焦糖穿着柔软透气的棉质睡袍,很可惜傲人的大长腿只露了一半,胸部饱满而坚挺立即让他联想起昔日充满弹性瓷实的质感,“打听那晚情况?”
“唉,莫胜男不知下落……”
蓝京毫不见外地在沙发上盘膝而坐,焦糖则坐到对面,倒了杯水果茶。
焦糖轻掠额边碎发,双手笼着膝盖定定想了会儿,道:
“那晚是很常规的监视,但细细回想从一开始就透出不寻常——以前莫胜男约会不管多冷总穿裙子、中跟皮鞋,披肩发,挎着小皮包,那晚她居然上身短夹克下身牛仔裤加运动鞋,头发也扎成马尾辫,好像不是跟市委书计约会,而是去体育场跑步;张寓宸也是,以前地点要么郊区要么山里,拐弯抹角很难找,那晚大。大方方在位于清浦大街的杏旗山庄用餐,杏旗规模很大,大厅最多能放80桌,考虑治安因素附近向来有警车巡逻……”
一口气说到这里,蓝京颌首道:“双方都做好翻脸的准备,是吗?”
“感觉是,可惜我当时没觉察出来,还象往常躲在外围,”焦糖道,“晚上八点多钟包厢里突然传来喧哗声,蹲在楼梯的保镖兼司机闪电般冲进去,我犹豫了半下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