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难免有主动送上门的,或是手指一勾乖乖就范的,在县里都不算啥事儿,只须把握两点:
一是人家老公不闹;二是别被捉到现行。
这种事自然不会有人告诉焦糖,但蓝京的秘书瞿千帆就从陈庄镇出来,没有谁比他更知道夏铭屁股干不干净。
夏铭沉声道:“如果焦糖同志认为我作风有问题,可以提请纪委介入调查,但请不要在今晚讨论秦铁雁案子的时候……”
焦糖打断道:“如果你作风真有问题,有啥资格讨论人家?请退出会场!”
“那不是你说了算!”夏铭面泛怒容道。
“谁说了算,陈桂芬吗?我当众打电话问她!”焦糖说着真的拿起手机。
“哎,你……”
夏铭怒发冲冠,指着焦糖差点儿站起身要抢手机。
庄咏诗赶紧道:“开会期间不准打电话,这是常委会议事规则里明确要求,焦糖同志。”
印会友只敢附和了两个字:“是啊……”
他在望东镇也有“亲密朋友”,唯恐也被焦糖捏着小辫子张扬出来故而不敢多说。
耿啸林手指重扣桌子:“安静!这是常委会,不是菜场买菜!”
心头恼怒不已。
他深知焦糖受了蓝京怂恿故意闹场,纵使如此,还是为她以一人之力把常委们搅得人仰马翻而震惊。
恨铁不成钢啊,谁让你们平时不检点,把柄落到蓝京等人手里呢。
“夏铭同志有没有问题,后面县委要召开民生生活会批评和自我批评,不在今晚议题之内,”耿啸林威严地说,“关于公安局反映秦铁雁违规违纪事实,焦糖同志还有疑问?”
“有!”
焦糖硬邦邦道,“但如果有人不想让我继续问,我保持质疑的权力,以后直接向市领导反映。”
耿啸林阴沉着脸不欲跟她胡搅蛮缠,庄咏诗则做了个“请继续”手势。
焦糖道:“到目前为止,我们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孙冬平等同志单方面陈述,他们认为秦铁雁同志做了什么,我很想知道秦铁雁同志本人怎么解释——就算扫黄行动现场活捉,公安机关都有审讯记录对吧,为什么不肯秦铁雁同志出面说话?”
“关于这一点我要说明的是,”孙冬平道,“秦铁雁是市管干部,未经允许不得擅自审讯……”
“同样未经允许,你们不是搜查他办公室吗?”焦糖反驳道。
孙冬平面无表情道:“我已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