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接不住话,遂简洁地说:
“我尽快。”
唉,白天鹅跟癞蛤蟆根本没有共同语言啊!他心里哀叹道。
匆匆上车驶出县府大院后才来得及通知包秋平明后两天所有活动全部取消(可以想象包秋平听到后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再通知父亲双休日不在家,最后才反复斟酌后给田甜发了条短信:
临时有事赴京,回来后联系。
仅隔了不到十秒她便回了短信:好的,等你哟。后面还加了个符号组成的笑脸。
他不由得心中一荡,突然想起冥冥间似乎有命运操控,每当自己想犯错误——对伊宫瑜,对焦糖,对田甜,都是临门一脚遭遇意外,总是不能得逞。
相反跟方婉仪、伊宫珮、伊宫玥都好像挺顺利,基本水到渠成一路绿灯,除了险些被齐犇捉奸、容小姐事后活捉一次外,几乎没啥周折。
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
说明有的错误可以犯,有的错误不能犯,犯了之后即将带来命运转折,因为要负责任。
责任大于天。
果不其然车子开到公墓附近那段公路时,迎面正好国道沿线八镇的回县城度周末,车多、人多且不守交通规则很快堵成一团。
“新路修好之前每逢周末交警大队必须派人到堵点指挥交通!”
蓝京拨通秦铁雁命令道,“交警不能光守在路口、岔道捉违章收罚款,主要职责还是维持路面秩序,我的解读没错吧?”
秦铁雁狐疑道:“你回衡泽干嘛?火气还这么大,是不是碍你什么好事了?”
有时不能不佩服秦铁雁作为刑警的敏锐感觉。
“不是衡泽而是省城!”
蓝京道,“至于干嘛,副县长无权询问县长行程,等你将来有幸进了常委班子或许会小范围通报。”
“切,小县长尾巴翘上天了!”秦铁雁道,“对了蓝京,你回来时最好路过衡泽帮我找胜男谈谈,不知怎么回事,她现在对我明显冷淡下来,元旦以来连续问了十几次都说没空……”
蓝京瞅瞅司机,含蓄地问:“就为你上次说的知不知道俩人有无关联的问题?就算咱俩隐瞒也出于善意,毕竟她的脾气性格藏不住事,什么细节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秦铁雁叹道:“这话只能你说,我说了保准挨……唉,拜托拜托!”
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天不怕地不怕的秦铁雁也有进退失踞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