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持,恐怕早已凶多吉少。”
路秘书淡淡道:“兵涛命运多舛,也是劫数。”
蓝京续道:“对手曲线透过省领导指使时任市长的刘余胜出手抓捕,也就是这时我和秦铁雁上岛稀里糊涂碰到您,后来就……对了,承蒙领导相助我履职衡芳区长助理后还遇到过郁杏子,两天后她飘然离去此后再也没联系过。”
他说得很含蓄“两天后”,暗示两天里其实给予她一些帮助。
路秘书笑笑,道:“我知道,她就拿你的手机跟我取得联系,现在……”他刹住口喝了口茶,“你是很优秀,很睿智的年轻人,当初岛上匆匆一会我就看出来了,如今证明我没看错,所以我又来了……”
如果蓝京的表现不如预期,荷莲岛只能作为永恒的回忆,官场就这么现实。
路秘书又道:“小蓝猜测的那些,很难说对,或不对,因为人是复杂的,世事也是复杂的,两下交织到一块儿更复杂,有时候事态发展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又哪里说得清初衷呢?”
“这倒是,跟平时大量繁琐的工作一个道理。”蓝京道。
“荷莲岛事件只是某个大事件导致的大战役当中一个局部战场,我、你、小秦适逢其中而已,由此可见大战役何等惊心动魄、荡气回肠!”
路秘书肃然道,“都说大时代下的小人物命运卑微渺小,但从另一个角度看何尝不是机遇挑战?三维世界里没人看到四维世界的风景,比拼的就是应变与勇气,你抓住了你就上,你抓不住只好叹息命运不公。”
“您指点得对,谁都看不到后面的路,唯有凭感觉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蓝京道。
“虽然如此,每个转折点都能判断对了也不容易,因此你获得某些关注,”路秘书又微微一笑,“上次去京都念松霖接待得不错吧?”
念松霖把保密工作做到那种程度,居然都没瞒过路秘书。
蓝京如实道:“主要因为我跟念主任外甥女同事,她叫颜思思,那次也被困在荷莲岛游轮里,您应该见过……”
路秘书展颜笑道:“当然了,念松霖派她过去秘密监视我们的。”
“啊!”蓝京惊道,“这……这……我实在搞不清楚您跟念主任的关系……”
“也没什么,当时念松霖只听说我悄悄潜入荷莲岛,但不知道我到底想干嘛,所以让在正府工作的外甥女扮作游客上岛,哈哈哈,事后他想必明白了,所以我也没特意跟他解释……”
路秘书笑着瞅了蓝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