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警告过车速别太快,你肯听吗?”
“我玩的极限运动,你不懂!”
蓝京道:“昨晚也属于极限运动,我在危险的边缘试探对方底线,但这回不同,总闸门在我手里,我稳得住局面。”
焦糖语气不觉缓和下来:“动手前你都考虑清楚了?主场与客场不一样的。”
“人家主动挑起争端,我不能不应,”蓝京道,“昨天傍晚你也接到上午八点开常委会的通知吧?就打算较量国企改制问题。”
“蓝京,我不会无原则支持你!”焦糖严肃地说,“我不是秦铁雁式的打手,所有议题我有我的考量。”
蓝京笑笑:“我没说支持,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上午有别的安排可以照样进行,常委会大概率开不成了。”
“什么意思?”焦糖道,“姓耿的已跟你通过气?我怎么没接到通知?”
“没通气,但我相信常委会应该在最后一刻取消,”蓝京自信地说,“不信咱俩打赌?”
“赌什么?”
“你输的话在我面前半分钟内脱光衣服;我输的话在你面前半分钟内脱光衣服。”
“去你的!”焦糖骂道,“两位县领导比赛脱衣服,极其无聊和下流!”
说罢便挂断电话。
到县招待所食堂吃早饭时——招待所已察觉到县长对伙食质量的不满,服务态度和饭菜水平明显提升几个档次,包秋平快步从外面进来,坐到旁边低声道:
“蓝县长,瞿千帆没接电话,上午常委会安排哪位陪同记录?”
蓝京心知瞿千帆正在外面密切打听沧海实业底细,不经意笑笑:“不碍事,到时再说呗。”
“这……这个要提前准备的,蓝县长。”包秋平道。
蓝京还是笑,慢斯条理地说:“别着急,没那么严重,噢对了你要通知副县长们做好上午开会的准备,四家亏损国企改制方案务必定下来。”
包秋平暗想你还惦记着这事儿呐,还不知道常委会的风究竟往哪边飘!
上午七点四十分,蓝京来到办公室。
一路上包秋平在他面前故意看了两回手表,好几次欲言又止,蓝京瞧在眼里暗暗好笑。
上午七点四十五分,包秋平突然接到庄咏诗电话,言简意赅一句话:
耿书记上午另有安排,常委会暂时取消。
看着包秋平目瞪口呆的模样,蓝京边整理桌上材料边漫不经心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