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招数与动作,但她只须微微调整下姿势或角度,在他而言便好像从泰山飞到华山,层层叠叠都是山洞却内有乾坤,各异其趣。
此时伊宫珮——
在蓝京强悍而不知疲倦的持续攻击下已精准地锁定到那个能让她无比愉悦的点,要找到这个点很难,最难的在于时间,在过去她的欢爱经历中能够跋山涉水让点慢慢浮出水面的,连同蓝京只有两个男人。
点渐渐凸起,他的动作象羽毛般来来回回轻拂,每拂一次她就轻轻颤抖一下,渐渐地,隐隐积蓄起的愉悦如同颜料一般越聚越多。
她不由自主屏住呼吸用力控制,不愿颜料轻易滴下去。但他力道愈发加大,颜料也越聚越大,终于几乎控制不住了,“啪”——
颜料溅到地上,霎时海啸般的愉悦闪电般传遍全身,她的思维停顿,大脑一片空白,顿时陷入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的麻木状态。
刚要苏醒,“啪”,第二滴颜料又溅落下来,这使得她完全失控,灵魂在身子的剧烈颤抖中飞上天堂……
“姐姐,姐姐……”
伊宫珮在蓝京轻声呼唤下逐渐苏醒过来,迷茫地眨眨眼,看看仍压在身上的他,又抹抹额前汗珠,陡地一笑双臂环抱着他道:
“姐姐死了,又活了……继续……”
……
“朝闻道夕可死,指的是男女欢爱吗?”
事毕休息良久,伊宫珮懒洋洋问道。
蓝京也懒洋洋道:“那就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个意思,代价未免太大了吧?我们追求的是可持续发展。”
她卟哧笑道:“做。爱不忘工作,不愧是好干部。”
“你也没忘了工作呀,”蓝京侧过脸与她四目交汇,“是不是容小姐见硬的不行,派你过来以柔克钢?”
“克啥钢?两败俱伤……”
伊宫珮揉揉手臂道,“瞧瞧都抬不起来了,今儿个我也大亏呢。容小姐喜静,想整个下午都一个人呆在农家小院冥想,由她去吧。”
“没对我上午的表现有所评价?”蓝京问道。
“肯定闹了不愉快是吧,但她只字没提,相反胃口比平时好,难得喝了一大碗鸡汤……怎么,失望了?”
伊宫珮戏谑地说,“你习惯被女孩子环绕,费尽心思逗你开心、获得你青睐,从妹妹到颜思思再到方小明星都如此吧?”
“不不不,你会错意了,我从来没这样的想法,”蓝京尴尬地说,“对了,你有打听到方婉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