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决定,一旦签发并下发红头文件,想翻案至少需要三四倍的力量而且档案里面留下污点。小蓝同志,所以必须从源头予以控制!”
“源头……”
蓝京两眼茫然喃喃道,“源头更麻烦呀詹书记,为着阻挡开发高尔夫球场我绞尽脑汁,最终融海达还是连闯区长办公会、区常委会两道关卡,继而造成今天的局面,黄运雄的人占绝对胜势,很多领导又慑于庞奔的流氓手段。”
“两次情况略有不同,”詹周五道,“上次是攻这次是守,攻守所需要的力量不同。我这边再做些工作,你也竭尽全力,就这样吧?”
初次见面就谈到这份上可以了,蓝京再三感谢之后旋即离开。
与此同时黄运雄办公室电话不断。
关于郭文章离任的消息,黄运雄知道得比詹周五早些,但他更想确切知道郭文章去了哪儿——
倘若继续重用,那么接下来反击手段要有所克制,防止郭文章日后利用职务之便打击报复;
倘若边缘了、闲置了,那么不好意思直接派市刑警支队到郭文章办公室抓人,就不给面子能拿老子奈何?
官场本来就这么现实。
打听了一圈,黄运雄狂焰般燃烧的内心逐渐冷却,摆在面前是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郭文章没能提拔省委常委,这是好消息。
但郭文章也没如黄运雄所愿到二线省直机关等着退休,而是,即将被省委推荐为副省长兼省发改委主任!
虽然没进常委,但被提拔重用而且解决了副省级待遇问题。
黄运雄陷入焦灼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