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己坐进去,刚才紧紧勾住她的手,再度缠绕上来。
“剑玲……”
“不要说话。”傅剑玲却朝一边别过脸,夜色的灯光勾勒着她的轮廓,韦宗泽从玻璃上隐隐约约看到她的样子,“什么都不要说。”
即使紧紧抓住一个人的手,就不用担心失去对方,也是一件困难的事,一但松手就会如时光沙漏般从缝隙中溜走。
很不巧,就算现在完全没有说话的兴致,傅剑玲的手机还是不合时机的响了起来,她本来不打算接的,偏偏来电显示是薛涩琪。
“怎么了?”
“出大事了!”薛涩琪在电话里猴急地说:“葛离不知道吃错什么药,非要见许为静。”
“然后呢?她就去了?”傅剑玲的口气无法不讶异。
“去了啊!”薛涩琪说:“我拦都拦不住。”说完又补充:“我刚把她送到她家了,她说葛离就在附近,让我先走。我,我现在这不还在她家附近晃荡呢。”
“好好,我明白了,你赶紧回家,女孩子这么晚别一个人在外面转,快回去。”
“那这事怎么办呀?”薛涩琪说着哀叫了一声:“我看到葛离了,他要上楼了。”听她语气,想象得到她大约躲在某个墙角边,一直盯着许为静家门口。
“你快把电话挂了。”傅剑玲急忙道:“我让韦宗泽把他叫过来。”
“哦,好主意。”话毕,迅速挂了电话。
韦宗泽听到自己名字,便问:“怎么了?”
傅剑玲着急道:“等下细说,你先打电话把葛离叫过来。随便找个理由。”
“好。”韦宗泽没有再问,一边回答,一边就拨给葛离,大致是说他喝多了,人还在外面吹风。葛离居然很难得地没有马上回答,韦宗泽便问他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是的话就算了。葛离还是没有回应,韦宗泽也觉得奇怪,转而看着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