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买卖越做越大,糕点铺子这块以后也是你来负责,许多事,你就可以裁决。”
江秋收笑道:“我就是和你商量下,我也怕万一我弄错了。”
兄妹两个说着话,又一起看了看糕点铺子的装修,江秋收突然想起来:“隔壁那个孟雪柔也开始干了,今天上午咱们工人修整外墙的时候,脚手架正好和他们的碰一起,和他们起了口角,差点打起来。”
冬麦:“至于吗,各让一步就是了。”
江秋收无奈:“那个孟雪柔,一个女人家,不知道性子怎么那么横,本来是咱们现在这里立起脚手架,马上就干好了,他们稍微等下就行了,谁知道人家偏不,非要让他们马上卸了,让位置。你说那一块本来就是大家都用的地儿,也不属于谁家的,咱费劲立起来的脚手架,活儿还没干完,能说撤就撤?这不是找茬打架吗?几个工人也来气了,就和他们吵吵了,我也忍不住说了几句。”
冬麦听着不免蹙眉,她知道自己哥哥的性子,用她娘胡金凤的话说,那就是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那种沉闷性子,他也不是会随便和人吵架的人。
现在自己哥哥竟然忍不住说了两句,估计对方很嚣张,再老实的人都受不了了。
可这事还躲不得,恰好他们买的门面房就这么紧挨着,以后自己做糕点,她卖衣服,谁知道还有什么牵扯,没准那天一个不对付就能打起来。
冬麦想了想道:“二哥,先忍忍吧,咱们尽量别惹气,说这话倒不至于说怕她,就是一点小事,犯不着,等沈烈回来,咱再看看怎么解决。”
江秋收:“我知道,其实也没啥,就是怕时间长了,就这么低头不见抬头见,总有闹起来的时候。”
冬麦:“哥,我懂你的意思,咱们回头想个办法解决。”
孟雪柔的问题,其实能有什么办法呢,人家就摆在那里,你不能赶人家走。
所以冬麦是想着,走一走孟雷东的路子。
本来她对孟雷东是很没好感,觉得这个人仗势欺人不择手段,不过现在见过几次面,觉得其实也还好,固然有不好的一面,但也未必是不通人性的那种人,接下来沈烈如果能够顺利出口国外,那身份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会成为行业内羊绒加工户的代理,说不定哪天就会和孟雷东打交道。
而孟雷东这个人,应该也是一个能认清楚形势的,又有自己妈妈在那里坐镇,他并不敢开罪自己,所以要想让孟雪柔消停下来,从孟雷东这里入手是最合适的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