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身后阮棠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转过身就看到一个服务员正在弯腰向阮棠道歉,而阮棠白色的烛光长裙上,一块很明显的水渍。 “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不用赔偿。”阮棠摆摆手,示意服务员离开。 服务员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阮棠实在不忍心让她赔偿。 “对不起小姐,要不我带你去洗手间清理一下吧?” 服务员话音刚落,一道低沉的嗓音落入耳畔,“我带她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