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她拉起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阮棠坐在床上，松垮的吊带挂在她肩上，肤白如雪，眼尾的潮红还没褪去，春意盎然。

傅樾川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体内蓬勃的欲望，低声说：“当年你跟我结婚的时候，为什么没把你救我的事情说出来？”

他以为，背后可能会有什么隐情。

却没想到阮棠笑了。

“我说出来，你就会爱我吗？”

“不会。”

这个答案，他刚刚已经预想过了。

她并没有惊讶，似乎也料到会如此。

“我很了解你，毕竟我暗恋你那么久，我知道我说出来你不仅不会爱我，还会觉得我是在道德绑架你。”

她叹了口气，“当年的你，心冷的像石头，我做什么你都觉得我别有所图。”

“......”

不想再听了。

被反复提起当年的那些事情，傅樾川觉得很打脸，脸颊都开始发烫。

“我该死。”

他用三个字总结自己的前半生。

阮棠笑的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