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这是一件开心事,其次,这封战报来的及时,完全可以证明李浩在很用心地打仗,没有谋逆之心,自然也能堵上长孙无忌的嘴。
李治看完之后将奏疏递与一旁的随身内侍宦官,道:“念与诸卿听。”
那个内侍宦官赶忙颔首接过战报,捏着嗓子念了起来,一听说樊梨花在纳木湖盘大破八万吐蕃大军,李浩的支持者们均都激动欢笑起来,许多李浩的反对者们也都露出了笑意,打胜仗了,好事,这是值得开心的事,即便大家是政敌,但打胜仗就是好事。
然而长孙无忌却紧蹙双眉听完所有奏报,脑中已经开始寻思该怎么继续构陷李浩,他不要攻破吐蕃,在他看来,大唐已经足够强大了,灭了足够多的国家了,小小吐蕃何足为患,他要李浩无功而返,否则他将会被李浩踩在脚下。
长孙无忌虽然老了,但思维速度却一点都不慢,而且构陷人的本事也比当年更加厉害了,李治刚想开口问他还有何话可说,他已经抢先问道:“陛下,这份奏疏是李浩所呈,但仗却是樊梨花所打,李浩身为行军大总管,他在干什么?”
李治闻言愣住了,其他人也均愣住了,是啊,李浩在战报中并未交代自己在干什么,长孙无忌这一问,很有深意。
见李治被自己难住了,长孙无忌又问道:“陛下,李浩身为行军大总管,出军之后便再也没自报行踪,我们也只是通过监军许敬宗的奏疏方得知,他忽然抱病,停留在草原之上,但他这个病,到底要生多久,已过月余,为何还未痊愈,为何还不领军打仗?”
身为李浩的好兄弟,薛仁贵听得十分恼火,怒声叫起来:“赵国公,你总是鸡蛋里挑骨头,到底居心何在?李浩在奏疏中已有交代,他虽然因为抱病不能带军,但却时时与樊梨花通信,指挥其作战方略,方能由此大胜,此乃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他刚刚打了一场大胜仗,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他的忠心吗!你还有何好怀疑的?”
长孙无忌瞧了薛仁贵一眼,那眼神满是轻蔑之色,就像是一个巨商看暴发户的眼神,没错,在长孙无忌的眼中,薛仁贵就是暴发户。
给薛仁贵一个蔑视的眼神之后,长孙无忌不急不缓道:“难道老夫的质疑有什么问题吗?诸位可有人能答出老夫方才所问之事,身为行军大总管,朝廷竟然不知其行踪,他到底在哪里?他在干什么?他是不是在刻意隐瞒什么事情?”
“你……”薛仁贵闻言气得浑身直颤,双拳猛然握起,十指关节嘎拉拉直响,这里要不是太极殿,估计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