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
梁鼎知道她心中疑惑,解释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和李温都效力于我家少主,李温是管家,我嘛,算是少主的贴身侍卫吧。”
银狐故作淡然道:“与我无关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我这次之所以肯帮忙,完全是看在恩公的面子上。”
“好。”梁鼎点头道,“你没兴趣知道,我也没兴趣告诉你,咱们这便走吧。”
银狐默不作声地抱起李浩,将他放在马背上,想到李浩现在是装昏迷,自己却如此抱着他,她的脸不禁一阵绯红,她只能牵着缰绳走在前面,以免被梁鼎发觉。
李浩横身在马背上,浑身不舒服,还好马走得慢,也不至于那么难受,此刻他心中已在猜想:“少主?是个年轻人?年轻人想要造反?大唐有哪些年轻人有这等实力,既然能被崔氏看中,想来有不小的影响力,这些门阀世家何等狡猾,绝不会做没有把握之事……”然而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符合要求的人选出来。
两个时辰后,他们路过一个小镇,由于大灾,镇中十分萧条,街上偶尔看见几个行人,也是神色匆忙。
他们二人用一块大布盖在马背上,挡住李浩,然后进镇买了一匹马,和一身衣服,亮点换上衣服便和银狐离开了镇子,驱马往东北方向继续赶路。
傍晚时分,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前方是一条山脉,群山起伏,连绵如云,山中有许多四季树木,即便是如此严寒天气,山间也是一片绿意。
前方就是一片浅浅的水滩,范围挺广,水滩中生着许多芦苇和杂草,不过当此季节,芦苇早已枯萎,只剩光秃秃的芦苇秆,颇显萧条,水滩中的水也已结成厚厚的冰。
二人骑马走过这片水滩,进入一道幽暗的山坳之中,山坳的入口很小,不到三米宽,而且被树木遮挡,如果不穿过水滩靠近看,根本无法发现,不过进去后行了不到三十米,豁然开朗,山坳扩大了十倍不止,若从空中看的话,简直就像一个大漏斗。
又往前行了两百多米,前方的路被一排拒马刺挡住,后方站着四个持戈卫士,持戈卫士见是梁鼎归来,赶忙搬开拒马刺,并向他行礼。
路过这个关口,转了个弯,再往里,又是一个寨门关口,寨门两旁有望台,望台上站着四个手持弓箭的射手,寨门下方也有四个持戈守卫。
银狐是第二次来这里,第一次来的时候他虽然对这里的守备感到疑惑,却没多留心,她也没料到李温看似谦和,貌似君子,居然要行大逆之事,现在经过李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