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对永平煤矿就没有价值了,这才是最让他担心的地方。
“叶紫衣的人怎么了?咱们县领导里那位也是叶紫衣的人,照样不是在为我们办事,所以即便陆浩表面上奉承叶紫衣,背后跟永平煤矿结成同盟,这也很正常,说明人家陆浩会玩无间道,能让叶紫衣发现不了,这也是一种本事。”马豪让人将送来的早餐放在了桌上,吃得非常惬意。
“马总,你是不是太天真了?叶紫衣可是省里派下来的,她绝对不会让永平煤矿安稳的生产下去的,至于这个陆浩,我看就是一条毒蛇,现在看上去没咬咱们,可说不准哪一天,就是致命的一口啊。”薛明再次提醒道。
“薛镇长,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很清楚,但我提醒你一句,你看不惯陆浩,想跟他争权夺位那是你们当官的内部斗争,我不参与,你也别想借我的手对付陆浩,我就一个要求,谁都不能影响永平煤矿赚钱,否则你知道后果。”马豪目光犀利地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