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彻,我就是放养的。”
赵信哈哈大笑,给王小春舀了一碗王八汤。
“这边纯野生的竹鼠也越来越少了,不是贵宾是尝不上的。”
赵信指着他跟岳波说:“我们算贵宾?”
王小春笑说:“两位大老板不算,还有谁算?”
吃过饭,赵信岳波几个男人就在屋里扎金花,练如玉艳艳她们就提着手电去逛夜景。
这村里大夜晚的也没啥好瞧,王小春陪着她们,心里就揣测不是要打野战吧?
这帮贵妇可是胆子极大的,啥不敢做?
走到枣林那边,练如玉就要坐那石碑,被王小春拉起来,说那边凉坐不得,你这身
子要是坐了,那非得感冒不可。
“你倒挺关心练姐的?”艳艳在一边吃醋。
“你们来这儿做啥,来就来,跟波哥一块儿来,那不就是要我难堪吗?”
“波哥又不是不知道,他来还不清楚我们要做啥?”
练如玉白他眼,就让他去将这枣林旁边堆着的桔杆给抱过来,王小春一听就知是真要打野战,就抓着脑袋死活不肯过去。
那几个小姐妹却等不急了,就自告奋勇的过去将桔杆搬到这边,在地上给铺上。
王小春就瞧有个穿着热裤的尤其着急,一铺好就躺下去将裤子脱开,跟着就拉着王小春躺下。
练如玉就跟艳艳在一边笑。
“你急啥?”
王小春好无奈的说了句,就被拉开裤子,那鸟杆子一露出来,那热裤少妇就惊叫声,握着那鸟杆子让姐妹们瞧。
“可真够大的,你说有甘蔗粗吗?”
“我瞧比甘蔗粗多了,这颜色还有些黑,跟巧克力棒一样。”
“黑人那才叫巧克力棒,这叫灰皮甘蔗。”
听着她们给那鸟杆子取外号,王小春也慢慢的硬了起来。
到底都是些相貌可人,那身体也都是保养得极好的少妇,就是平常见了都会起心,何况是这时。
“小春,你就放心,就是在你家,那车马费也不会少,你让她们试试你的厉害,别让她们老说我们下边不成,这才吃不住你。”
嗬!
这练如玉还跑外到处说这事去?可真够可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