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御状都不敢告,就怕皇帝知道后”
剩下的猜测之言,陈文不敢说了。
可即便是他不说,叶青也知道他在担忧什么,无非就是担忧皇帝偏私,小惩大诫就算了事。
不得不说,眼前之人很聪明,知道去找大明的二位白面包公,只有找他们俩,才有弄死朱桓的可能。
叶青绝对不怀疑二位大明的白面包公,只觉得他们二人前脚刚秉公执法,后脚就要被朱元璋收拾。
他叶青实在是不想让这二人受损,只有自己代劳了!
想到这里,叶青又开口问道:“能说说看,他朱桓都犯了些什么事吗?”
“如果不是死罪,我就派人送你进京告状,如果是死罪,那就不用进京了,这个案子,本官接了!
”
陈文听到这话,当即眼前一亮道:“您到底是谁,您敢接这个案子?”
叶青只是云淡风轻的说道:“说不说随你,如果不是死罪,我听都懒得听!
”
陈文再看眼前的白衣公子,又再次否定了他的猜想,只因为年龄对不上。
不论是皇家还是徐家,年纪最大的太子和长子,也都还没过二十岁,可眼前之人却不止二十岁。
并不是说叶青看着不年轻,只是这具年轻的身躯太过稳重。
陈文虽然猜不出眼前白衣公子的身份,但却可以肯定,眼前公子比他还想弄死朱桓。
只要肯定这一点就足够了!
陈文当即说道:“不敢隐瞒恩公,我叫陈文,是宁波府经历司的一名文职吏员,俸禄不高,但也够过活。
”
“家父病逝已有三年,家中尚有母亲刘氏,于去年娶妻张氏”
陈文用还算简洁的语言,说出了朱桓见色起意,逼死他妻子的事情,不仅如此,还说出了他这些年的贪腐罪行。
宁波府临海也多河道,所以每年的河工开支就是一笔巨大的数字,可他朱桓却竟敢贪污河工款项。
仅凭这一条,按照大明律法,就够他朱桓死十次了!
陈文不仅说出了朱桓的种种罪行,还从包袱里拿出来了他的分赃账本,以及相关文书证据。
叶青看着这些实打实的证据,当即嘴角一笑道:“好了,你可以知道我是谁了。
”
叶青话音一落,吴用就当即开口道:“陈文,还不拜见新任宁波府知府大人,叶青叶大人?”
陈文一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