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如今正是时机。”
“你的话不假,只是咋们一家,当今陛下生过梁子。”
“父亲,话不能这么说,曾祖父曾经死在了秦人的剑下,但是祖父愿意为秦王效力。可见功名利禄比什么都重要。如果能有机会重新站在朝堂上,风云再起,过往的事情,我自己是不计较。只求当今陛下能宽宥。”
李禄这话,自然说到李由的心窝子上。
“吾一家从仓中之鼠落为厕中之鼠,何其狼狈。若是能重登大政殿,何事不可为?”
“父亲有这样的心志就好。我倒是以为,李氏要想复起,还得靠公主。公主一片善心,定然也会愿意帮助父亲。”
李由听了,往窗户边看了一眼。却见年芳三十的公主正坐在窗户边看着他。
“你是说,靠公主回到咸阳城?”
“想要东山再起,就必须靠这个法子。”
这个办法,李由想过,但是不好施行,公主尊贵不假,但是没有人帮助他们,也还是无济于事。
李由只想解决当下他最忧心的问题,遂道:
“这件事,倒也不必如此紧急。”
“父亲,人生能有几个十年!?我可不想一辈子都被困在这里!这些乡里乡亲,不爱洗澡,就知道说大话,一个个粗手粗脚,儿子不要一辈子和他们住在一起。”
李禄怒不可遏,李由大惊。
“混账!小声言语!”
李禄这才冷静下来,但是依旧咬着牙。
“东山再起的事情,我思谋许久了,绝非三五月。只有到了如今,时机才成熟。”
李禄听了,这才有模有样的抱拳作揖:
“如今咋们李家的家产全部被冯氏并了,你的妻儿也都在冯氏。照我们如今的身份,那些家业本来就是讨不回来的。但是冯氏却欠着我们一家的人情。”
想起他的妻子,李禄就头痛。堂堂公主都未改嫁,你冯氏竟然自己跑回了娘家!
“这首先,要把你的弟弟们都找回来。至于父亲的妾室,若是不愿意回来,只当家里一只母狗丢了。只这一件事,这李家的骨血,不应该流落在外。”
李禄听了,神情微微不自然。
“这第二,找回你的弟弟门后,家中多了几口人,可以让去放羊,教其耕种。男子都是劳力,如何留在他人家中,为其牛马被驱使。”
“这第三,先帝早已经去了,如今二世当政,重在文治,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