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另一种感觉。
“皇兄!”骆凤心脸色严肃起来,骆瑾和却不让她说下去,截断她的话问窦太医道:“窦太医,朕这会儿感觉四肢发软疲惫无力,身上如有千斤重,这种状态还要持续多久,会影响到晚上参加宴会么?”
窦太医躬身禀道:“臣正要跟陛下秉明此事。从医者的角度,臣不建议陛下参加今晚的宴会,您的身体需要卧床静养,最好服完药后能安心睡上几个时辰,之后再慢慢调理……”
“你也说了,医者的角度,可朕不仅仅是患者,还是一国之君呐……”
骆瑾和长叹一声,视线从虚空转向拱手站在他塌前的人:“窦太医可有什么法子能让朕今晚看起来好一些吗?”
窦太医听了骆瑾和的话“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伏地谏道:“陛下,虎狼之药必然伤身呐。臣不妨直说了,以您现在的身体情况,如果非要强行硬撑,今晚药效一过反噬之力定会伤及根本,这是拿命在换啊!望陛下三思!”
相比窦太医的激动,骆瑾和显得更加淡然:“是否即刻便会有性命之忧?”
“那倒不会……”
“既然不会就照朕说的去做吧。”
“陛下!”窦太医跟乔琬同时开口。
乔琬从私人感情上想让骆瑾和别去了,可理智却让她说不下去。
今夜这么多大臣,还有远道而来的平襄王,另外征西王跟定南王虽没应召进京,但他们俩在京城当官的儿子也都收到了邀请代父出席。
如果骆瑾和不露面,或者在这些人面前露出了油灯枯竭的征兆,局面就会陷入对她们非常不利的状态。
“要不……让我再想想办法吧,现在离晚宴还有几个时辰,说不定……”
“哪有那么多办法可想?”骆瑾和咳嗽了几声,勉强抬了下手,打断了乔琬的话。他收起之前开玩笑时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目光坚定道:“不用再说了,朕主意已定,窦太医去准备吧。”
平日骆瑾和在私底下跟乔琬这些心腹们谈话的时候通常都是温和的,可他终究是一个君王,当他认真起来的时候,哪怕此时浑身上下都透露出虚弱不堪,亦有一个君王所特有的不可反驳的威严气势。
“还有你们两个。”骆瑾和吩咐完窦太医又转向乔琬跟骆凤心。
“你们也走吧,一直在我这里待着恐引起别人的怀疑。你俩要是不愿往人堆里去,就去明镜湖上湖心亭坐坐,朕让人给你们把暖炉拿去,再安排几个人去帮你们守着,不叫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