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扭,看到门口倚靠着刚刚遇见的小女孩。
梁祎雪招了招手:“你是叫小莓吗?今年几岁了?”
小莓啃着指甲,往屋里慢吞吞挪步子进来,懵懂地盯着她良久,小莓才伸出四个指头并奶声奶气道:“四岁。”
“刚才跟你在那玩的,是你妈妈?”
“嗯!”小莓这才走到床边,因为个子矮,床沿跟肩膀齐平,她双臂扒着床板,时不时碰到梁祎雪的胳膊。
梁祎雪伸手捏了捏小莓的脸,说:“那你爸爸呢?爸爸工作是不是很忙?”
小莓无声摇摇头,神色由好奇转为失落。
“宋小莓!你干什么呢?给我出来!”换好衣服的宋郑媛站在门口厉声喊,见小莓没反应,她疾步进去,拽着孩子的胳膊给拎出门外,喊了位员工过来叫其看管着。
随后,进入房间关上门,面露难色道:“抱歉,孩子不懂事,打扰你休息了。”
“没关系啊,孩子很可爱,不都说女儿像爸爸么,孩子他爸肯定长得不差。真是羡慕啊,不像我,老公在家成天只知道吃饭睡觉,叫他洗个衣服、做顿饭,难上加难!”梁祎雪声情并茂,说得自己差点都信了。
“若真像你这样,我才羡慕你呢,能着家的男人都是好男人。”宋郑媛开始在梁祎雪脸上动工,手法娴熟轻柔,该用哪个瓶罐、哪个仪器,流程胸有成竹。
脸上冰冰凉凉的,梁祎雪闭上眼问:“为什么会这样说?”
“男人啊,都一个德行。”宋郑媛唉声叹气,仿佛被扫走了兴致,情绪伤然,但嘴上仍旧不停,“不都好喜新厌旧嘛。现在漂亮年轻的姑娘太多了,我这种上了年龄的,脸皮子耷拉,比不上。”
梁祎雪装作惊讶的模样:“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就是你想的那样,一天天的,不想着好好过日子,在外面沾花惹草,每次回家身上染的香水味都不一样。”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梁祎雪只得用上别的话术去回答。
除了面部护理,其实还配上了肩颈按摩,宋郑媛艳羡道:“你这肩膀啊,一看就是没出过力的人,一点斜方肌都没,皮肤还白。”
“天天出差的人,生怕生病住院,也就每天早上抽空运动运动,哪有那么好啊。”梁祎雪低调作答。
宋郑媛降下声音问:“有孩子没?”
梁祎雪脑袋嗡了一下,随即镇定回答:“没呢,没空。”
宋郑媛语重心长:“不瞒着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