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谢锦远远叫她‘夫人’。
而桓宣则刚下了马车,他一手负在那里,回首看着傅云晚,她穿着她常穿的靛青色衣衫,她拿着炒勺系着围裙跑到近处,她怯生生地立在柱子后盯着他,不敢靠近,就那样眸色深深的注视着严肃的他,他的目光浓烈而深邃,她又怕又思念。心不由的跳的快了。
桓宣八天没看见娇美的她,心猛地收紧。
桓宣的神情严肃,目光深刻而炽灼地锁着她的容颜,仿佛要将她刻在脑海。
他和她都没说话,只是透过细细的风雪,凝视着彼此。
傅云晚见他眼睛充血厉害,嘴唇破了,脸上挂彩带伤,一脸疲态,她先出声,“桓宣,你从哪里过来的?”
“青州家里。”桓宣说。
“你几时到京的。”
“两个时辰前。”
“你到京就马不停蹄过来肃王府了。你看起来好疲惫。”
傅云晚见他满面风霜,显然这七八天都在路上奔波,是去了豫东办完事立刻就回来的,他在豫东受委屈了吗,薛崇仁和桓曦文给他气受了么,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是。八天二千七百里地跑死了三匹马。”桓宣沉声说,“我也快累死了。"
“你不是话正月二十九归京吗。”傅云晚抬手将发丝拢在耳后,不经意的温柔,“那么赶做什么。”
“你不是话在家等我吗。但你不在家。”桓宣睇着她的围裙,“我正月二十九回来,会不会太晚了。”
“你在生气吗,桓宣。”傅云晚嗓子颤了,手里的炒勺也跟着她手作抖。
桓宣很久没有回答,他睇了眼廊底坐在椅上的肃王,随即目光睇向傅云晚,嗓子作哑道:“给我一个说法。傅云晚。你明明。。。答应了等我的。是你。。。先去东宫招惹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