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相国辛苦,速去速回。”
张仪转身,眼底一道莫名的光幽幽闪过,似有一丝遗憾,一丝感慨,却终于恢复了平静,甚至透着一丝丝冷漠,一摆长袍举步离去。
离开王府,张仪进了一台轿子,里面竟然有一个人在盘膝独坐。
张仪在他对面撩衣襟坐下,注视着对方膝盖上的横着的长刀。
“宝刀,更利否?”
那人缓缓睁开双目,精光迸射:“至今,方可称天下第一刀。”
张仪微微点头:“如此宝刀,藏于鞘中,属实可惜。”
那人低头看了眼:“君欲请出鞘?”
张仪轻笑:“木鞘藏不住龙吟,志在天地之刀何须请。”
那人目光幽深,注视着他:“姜陈待你不薄。”
张仪点头:“知遇之恩,天高地厚。”
“你却欲弑君?”
张仪摇头:“弑君的,是你。”
那人微哼:“本族长不过是刀,你才是操刀者。”
张仪缓缓道:“莫非,族长不欲做这刀?”
那人沉默片刻:“姜陈,趁我闭关,清除族内势力,独夫之心已昭然。”
张仪一声轻笑:“这不过是借口,张某问的是本心。”
夏王目光灼灼:“本王明白了,你不是真要这么做,而是要让魏王明白,我们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他不能退。”
“正是,但威胁归威胁,我们还要告诉他,圣地将要采取的手段,给他以信心。”
夏王凝眉:“如今太华被顾青衫钳制,泰岳虽然在帮衬我大夏,但也只有五万圣安军,信心将如何给?”
张仪笑了:“王上,难道以为千年圣地,举世共尊,底蕴就这些么?”
夏王并没有太过动容,显然心里也清楚圣地不会如此简单。
“王上啊,圣地监察天下,早已渗透各诸侯庙堂,包括其军事力量,不夸张的讲,圣地若是彻底翻脸,六国近三成文官武将将以圣地马首是瞻……”
夏王悚然动容:“圣地……”
张仪缓缓道:“这才是圣地,所以,王上始终要对圣地保持信心,而这信心,也当传达给魏国。”
夏王面色微变:“本王明白了,那么,有劳相国亲自走一遭?”
张仪微微拱手:“正有此意,王上静候佳音便是。”
夏王点头:“在此期间,战事将如何打法,还请相国提点。”
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