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山抬眼看过去,郁闷的说:“凌书记说,我要是不写,他就请记者过来,当场采访我和姚美娜。”
“那样一来,不是更被动吗?”
胡彦霖听到这话,脸色阴沉似水,沉声问:“姓……凌书记真这么说的?”
他本想称呼姓凌的,又觉得不合适,改成了凌书记。
谢海山郁闷至极,出声道:“凌书记说,我如果不签名,他立即给市委宣传部葛部长打电话,请他安排记者过来。”
“无奈之下,我才被逼就范的。”
胡彦霖听到这话,脸色阴沉似水,低声说:“他这招真狠!”
“是的,市长!”谢海山急声说,“如果不是被逼无奈,我绝不会在那上面签字的。”
胡彦霖抬眼狠瞪过去,怒声道:“这事还不是怪你自己!”
“你和姚美娜早就搞到一起了,我就想不明白了,她对你到底有多大的吸引力,连上班时间,都忍不住?”
谢海山垂头丧气,低声说:“我做梦也想不到姓凌……凌书记会突然过去,否则,就算再怎么着,我也不会乱来。”
“这是都怪长合乡的张金强,凌书记去那检查工作,抓住他聚众赌博,于是便去了县里。”
“如果不是姓张的,我根本不会碰上这倒霉事!”
胡彦霖听到这话,再也按捺不住了,怒声喝道:“你还好意思说?”
“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如果严于律己,张金强怎么会在工作期间聚众赌博?”
一语中的!
谢海山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急声哀求:“市长,我知道错了,您可一定要帮帮我!”
“姓凌的来者不善,他这么做收拾我是假,实则是冲您来的!”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胡彦霖沉声道,“这事和我毫无关系,他怎么会冲着我来呢?”
谢海山见状,探过头去,煞有介事的说:“市长,放眼东泽,谁不知道,我是您手下的得力干将?”
“他初来乍到,就到新河去视察工作,摆明了想要找茬。”
“我的工作就算干的再好,他也会鸡蛋里挑骨头。”
“您说,对吧?”
胡彦霖抬眼狠瞪,沉声喝问:“你少在这胡说八道,你工作干的很到位,一点问题没有,他怎么鸡蛋里挑骨头?”
“市长,我承认这事是我的错,但他有必要如此上纲上线吗?”
谢海山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