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没有身份ID的流浪人士自然是点头同意。
轮流用了医生的浴室洗漱,换了干净的衣服,华斯本医生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并不是多么丰盛的食物,可是有热的奶油浓汤,有香喷喷的咖喱鸡块和新鲜的米饭,简单的一饭一菜一汤迅速安抚了我们三个多少都有些忐忑不安的心。
我能看得出,不只是我和斯潘塞,就连一向警惕性十分高的石头,对于华斯本医生的好感都急速飙升。
晚餐过后,石头帮医生洗碗,我和斯潘塞则稍微打扫了一下餐桌客厅。医生则取出了一些被褥之类的用具:“家中的客房没有床,你们只能先在病房休息了,放心,里面的床上用具都是经过消毒的,十分干净。”
谢过了医生,医生自己去休息了,他今天早上似乎还接待了几位病人,忙了一天,十分疲累。
而我们三个则一起睡在了二楼的病房里。
病房的床都是单人床,空间挺大的,有四张床,并不拥挤,房间里还摆放了电视,衣柜,书桌以及床头柜,虽然家具不多,却也够用了。
石头打开了电视,调了个地方台,看晚间新闻看的很认真。斯潘塞则搬来了医生那里收藏的旧报纸,坐在床上,就着台灯的灯光翻看不停。我则是之前在医生的会诊室里看到他书架上的基本医疗书籍十分不错的样子,征得同意后借过来翻阅。
就这样,第一次我们三个共同接触到了外界的信息,开始对这个对我们三个来说都很陌生的世界进行探索。
晚间新闻结束的时候,石头首先打破了房间里只有小声电视声音的另类安静:“你们很奇怪。”
斯潘塞的阅读速度很快,医生这里的旧报纸数量并不是很多,在石头说这一句话的时候,他差不多也看完了所有的报纸。
我则合上手中的书:“我们哪里奇怪了?”
石头眼神十分冷静,思路很清晰,目光锐利的盯着我:“我失忆了,所以对这个世界十分陌生,但是有些东西在接触之后,会极为迅速的熟悉起来,有些常识也没有全部都忘记。但是你们不一样。你们看似十分正常,好像只是两个偷渡客,但是对于某些常识的认知却是错误的,就好像,你们原本所知道的就不是正确的一样。比如,在和船长无意间谈论到某个意大利的总理时,你们所说的罗马诺·普罗迪先生实际上并不是总理,甚至根本不存在,你们却似乎是笃定的认为他才是意大利的总理。”
斯潘塞并没有因为我们两个被抓到确凿的把柄而惊慌失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