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定终身不入江湖,只在家做个孝顺儿子好父亲足矣,可惜,现在前后不得,真就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如今胆子也吓破了,尊严更是不要了。
这几个正哭,就看这魔头从草亭站起,就没有征兆的拿起外面的竹竿,挑了老方来到江岸,直接将老方往哪江水里一抛。
老方入江正要挣扎,却被杆子打在后脑便一动不动了。
雨越下越大,江水上涨,老方的尸首在水里存了一会又顺水飘远。
这几个索索发抖,从未闻听江湖有哪位不说原由,说弄死真就弄死的。
霍七茜是一点都不后悔弄死老方这厮,只要那日动过她安儿的,就一个都别跑,都给她等着吧……
“这次~没人能威胁到你们了,回去好好做个孝顺儿子,做个好爹,这江湖也不是好地方,还是不要混了~滚!”
四条身影从草亭爬起,狼狈的跑出很远才住步折身,对霍七茜诚心诚意的磕了几个响头。
龙母庙内,钱大姑坐在一眼尼炉边上烤菜团子,她嘴里叼着旱烟袋,吧嗒吧嗒,又不放心的看向庙门口。
老旧的庙门被推开,那离开的小媳『妇』儿提着一个包袱进院。
钱大姑放下心,就抬脸笑问:“呀!这倒是稀罕,大姐怎么在镇子买到的东西?我往日要买,都是自己划船对岸去呢。”
霍七茜来到廊下解开蓑衣,摘了斗笠挂起笑道:“雨大,我不说话就指点,他们没认出男女来。”
钱大姑一愣,细想想可不是这样,到笑了起来,语气也莫名轻快了:“大姐倒沉得住气儿,你也是有本事胆『色』的,快!快进去烤烤火,你家小姐都等急了,问了好几回呢。”
如此,霍七茜便提着包袱进了屋。
那几人跑的太快,东西也不要了,她就在他们包袱里挑选了一下,包了剩下的几锭银还有干粮回来了。
咱是个节省的贤惠媳『妇』儿,没得浪费粮食的。
屋内,两眼干柴火烧着,黄新娘围着薄被坐着,正与一位也穿着红衣的小新娘闲话。
看到霍七茜进来,她便松了一口气的问:“七姐可算回来了,今日倒是去的久呢。”
这些日子,这姑娘已经在车里闷的白生,又好吃好喝日子有奔头,人就清秀好看起来。
霍七茜喜欢她,再加今日报了一线仇怨,总算出一口恶气,她就语气愉悦说:“还说呢,这镇子不做女客生意,我是趁着雨势大了~装成哑巴才买了些东西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