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争,自己不过是二房,现在婆母从未让自己越过她去,若是真的死了或者被刘寂厌弃了,刘寂照样可以娶青春美妇,家世甚至更好的都有。
毕竟马敬辰家世官职还不如刘寂,且娶续弦都能娶到广宁伯的掌上明珠。
刘寂看若薇这般,也把话和若薇说透了;“你要知道,如今靖海侯的儿子就我一个,我那位大哥并不在我们家这里,他现在是已故江南总督和万寿县主的儿子。我们家本来正经的主母应该是你,自然,这些事情不提,她也想不到这一层。你想想这些日子,大房出了什么事情?”
若薇想了想:“这些日子大房的两个通房都有了身孕,海哥儿却七灾八难,大嫂又要管家又要照顾孩子,可谓是左支右绌。”
“是啊,她应付不来,我母亲和祖母年事已高,不会再管着家,那么谁有可能替她管家?”
刘寂看着若薇。
若薇自嘲一笑:“就为了这么点儿管家权,就这般把人卖到下等的花柳之地了?”
说罢,她看向刘寂:“这个玉蝉难道是你心尖儿上的人,所以她敢出此下策?”
刘寂低头看着她:“我知道你最是不在意那些,你姨母当年之所以能够变好,都是因为是你的功劳。可有的人她们就是如此,就像朝堂中双方互相对峙,并没有任何私怨,甚至也不会因为你的操守,你没有欲望,只要你存在那儿,对她而言就是威胁。所以,她要让你我离心,只是选的这个玉蝉在府中人缘好,根基深厚,还是我院子里打头的人。”
如此刘寂说来,若薇才明白,她看向他:“这样真好,我们互相坦诚,你也不必疑我,我也都信你。”
夫妻二人最重要的是坦诚相对,若是你瞒着我我揣度你,这还没开始,恐怕就分崩离析了。
刘寂笑道:“现在你刚进门,她就敢这般对你,这都是我的错。她不过是看你刚进门,打量你好欺负,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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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仙堂
袁氏正和韩氏说起家务:“这几日你祖母身上也有些不爽利,还是你弟妹帮我料理了不少。今日她回门,就我自个儿去吧。”
“太太,您说这话把儿媳放哪里去了。海哥儿我交给她乳母,也不必我亲自照看,儿媳跟您一起去照料祖母。”
韩氏也不会躲懒,这是她长子嫡媳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