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时间躲起来睡觉,刚好被老板看到一样。
二人都是一愣,薛仁贵这才想起来,难怪刚才山庄内外有如此多的金吾卫和羽林军,原来皇上在这里,刚才他心情焦急,根本没空多想,现在他知道,完蛋了。
其他人也都这么想,薛仁贵完蛋了,身为一州都督,居然擅离职守,而且还被皇上亲自碰见,估计会死的很惨。
“参见皇上。”薛仁贵愣了片刻后,向李治行礼。
“平身。”李治抬手,然后问道,“薛卿你怎么来了?”
薛仁贵颔首道:“皇上恕罪,诗狂和臣情同手足,得知诗狂过世,臣……臣心中悲痛万分,特地前来吊唁,臣自知罪责深重,还请皇上等臣祭拜之后,再问罪责。”
李治闻言沉默了,他能够体会道薛仁贵心中的焦急和悲痛,因为他就是这样的心情,他不想因此而问罪薛仁贵,薛仁贵的为人,他也很清楚,忠厚纯良,重情重义,正因为他擅离职守前来给李浩吊唁,更证明了他重情义,于是他淡淡道:“祭拜完就走,莫多逗留,下不为例。”
“谢皇上隆恩!”薛仁贵闻言激动无比。
李治退开两步,让薛仁贵前去上香。
薛仁贵前去给李浩上香,然后慰问李浩的妻儿,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要说,但现在皇上在这里,不方便说,而且皇上也说了,让他祭拜完就走,于是他转身就走。
其实这不怪李治,李治之所以让他祭拜完就走,别多逗留,就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薛仁贵擅离职守的事情,否则让一些有心人知道了,去弹劾他,李治想要保他都保不住。
至于在场的官员,如何脑袋没有问题,自然不会说出去,毕竟李治都当场原谅薛仁贵了,他们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
望着薛仁贵离开,李治默默慨叹,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从前来参加丧礼的人便可以看出来李浩是个什么样的人,首先,李浩结交的人,大多都是正直之人,比如魏征,薛仁贵,马周,孙博望,秦琼等等,这些人都是出了名的正直。
其次,李浩结交的人,大多都是重情义的人,此次前来的武将之中,大多都是极重情义之人,其中尤以薛仁贵和秦琼为最。
李治转头看向李浩的灵像,暗暗道:“诗狂,我这辈子最大的幸事,便是认识了你。”
这时,已然七岁的李弘忽然走上前来,向李治行礼道:“父皇,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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