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缇这边更凉爽,却睡不着。
至于为什么,自然不必说。若闭上眼,全是殷莳的唇。睁开也是。
为什么身体温度高,因为血气旺。此时血气翻涌,哪里睡得着呢。
明天,沈缇终于闭上眼,还要亲。
虽然睡得晚了,可作息习惯非常准,到了时间就醒了。
昨天对殷莳说的也是真的,有婢女的时候自然用婢女,没有婢女的时候也能自己动手。书房就竹枝一个小丫头,一大早就烧水、打水准备给他洗漱。
沈缇自己便穿戴整齐了。
带着长川,迎着晨光离开了书房。
可算走了,竹枝转头就回去睡回笼觉去了。
沈缇走到岔路口停下。
长川:“翰林?”
沈缇折了方向。
“咦?”长川摸摸脑袋,跟上,“是要去璟荣院嘛?”
殷莳打着哈欠起床了,伸了个懒腰。
婢女们端了水来洗漱。
洗漱完,正梳头发,院子里有响动。
很快听见次间里婢女的声音:“翰林。”
咦?
大家都向槅扇门望去,正看见晨光里沈缇一步踏进来。
殷莳也望过去。
绿色的官袍和乌纱,在斜入的晨光里极有质感。
尘埃在光里飞舞,那个人在光和尘埃中,像历史里的人物。
这一刻殷莳甚至忽视了他的面孔,只看到了光和影的剪裁,乌纱的帽翅。
那个光影里的人抬手向后勾了勾,所有的婢女便都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从他身边走过,退了出去。
槅扇门也被带上了。
殷莳站起来,惊讶:“怎么了?有什么事这么早——”
下一刻那个人大步走过来捧住了她的脸堵住了她的唇。
殷莳顿住。
走出光影的年轻男人的唇带着热度。
外面都是婢女,殷莳没有反抗。
殷莳闭上了眼。
许久,沈缇终于放开了她的唇。
殷莳的唇微微肿了,又红又润。
“我得走了。”沈缇的声音微哑,“我……”
不知道该怎么给殷莳解释刚才这大清晨的冲动。
我昨天梦中全是你。
我想到你的时候便有什么酸酸麻麻的东西走遍全身。
这种感觉,与别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