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明华裳一惊,愤怒抬头:“你说什么?”
谢济川低头,理直气壮地望着她:“你不是说,君子在心不在形吗?”
明华裳压着嗓子怒喝:“那你用你自己的名字,凭什么假冒我二兄?”
“我不是君子,他是啊。”
任遥颇为嫌弃这两人,她猛地起身翻窗,跃到屋子里,在胡寡妇反应过来之前就夺走刚才那张纸。胡寡妇狠狠吓了一跳,下意识来抢:“还给我!”
任遥后退,轻轻松松避开胡寡妇。她看清上面的内容,怔了下:“求子符?”
不是书信证据,竟然只是保佑生儿子的符纸?
任遥愣怔的功夫,胡寡妇再一次扑上来,用力抽走了符纸。胡寡妇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色厉内荏道:“大胆狂徒,竟敢擅闯民宅?快滚出去,要不然我就报官了!”
“不用报了,我们就是官。”
谢济川推门而入,说,“锦绣楼掌柜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钱夫人报案,说你肚子里怀着不知道哪里的野种,冒充钱掌柜的遗腹子,想要谋夺财产。胡氏,你是自己交代,还是依钱夫人的意思,让我们把你带到大牢里慢慢想呢?牢里阴寒,能不能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可就不好说了。”
明华裳跟在最后进来,她瞥了眼谢济川,心道这人可真阴损,胡诌挑拨随口就来。
果然胡寡妇一听就激动了,骂道:“柳氏这个挨千刀的贱人!钱夫人,呸!二嫁之身,她算个屁的钱夫人。大人,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货真价实的钱家血脉,柳氏那样说,都是为了除掉我的孩儿,这样她就能私吞家产了。大人,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啊!”
谢济川敛袖站着,不肯碰到胡寡妇家任何东西,悠悠说:“现在钱益不在,谁能证明这是他的孩子?退一步讲,就算确实是他的骨肉,柳氏已生下嫡长子,锦绣楼及钱家所有财产理应由她的儿子继承,无论你的孩子是男是女,都无权染指锦绣楼了。”
胡寡妇出奇愤怒,大声嚷嚷道:“那个贱人水性杨花,之前能害死冯掌柜改嫁钱益,谁知道这次钱郎的死是不是她做的?”
胡寡妇说完意识到什么,慌忙捂嘴。然而已经晚了,谢济川居高临下看着她,似笑非笑道:“你说什么?柳氏害死了冯掌柜?”
胡寡妇慌了,飞快转过身,手指无意识将求子符揉得稀碎:“我乱说的。我这两天害喜有些严重,脑子昏昏沉沉,时常瞎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