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歇息下的龙时,“其实,方才那一招后,习武之人都清楚,杨家少爷的武艺是要在臣之上的。臣若受此奖,恐怕心中也多有歉疚。”
夏启看着齐炎,笑了笑,“胜者是你,朕说了。”
齐炎沉默了一会,随后再一次行礼。
“谢国主隆恩……”齐炎平静地拱手,告辞下台。
而一个御卫却是与齐炎擦肩而过,走上台,附在夏启耳边。
“国主,场外有侍卫求见。”
“何人?何事?”夏启道。
“说是找到了一个人……在比武之时使用暗器……”
“暗器?”夏启皱眉,“押来见朕。”
一个侍卫押着一个男子进了场。
“小人参见国主。”侍卫跪拜。
“直入正题吧。”夏启瞥了一眼一旁被绑住双手的男子,“听你说,这是在比武场上以暗器偷袭的人,证据何在?”
只见那侍卫取出一只精巧的器物,“这是小的从此人身上搜到的。”
夏启示意一旁的御卫上前察看。
御卫看过,回禀道:“国主,此乃幽括,卑职有见过,的确是暗器。只是此暗器因太过微小,不能用来取人性命,只用作暗发毒刺,致人麻痹昏迷。”
“麻痹昏迷?”夏启看着台下已经昏过去的龙时。
“卑职曾见过有贼人使幽括以冰针携麻药袭人,待冰针化去,便可不留痕迹。想来此人应当是用相同手法。”御卫说着,从那被绑的人身上又搜查了起来,最终在绑腿的隔层中,找到了一个装着冰针的细长小匣。
罪证已经坐实,那男子也没有做丝毫的辩解,他的目光是虎狼一般的冷血,在狠狠地看了一眼夏启之后,又被两个侍卫押着离场了。
看着那男子,夏启想到了“临渊”,那是个游离于穹隆四国的组织。这个组织的唯一作用就是替人做事,尤其是做脏事。只要钱财到位,无论是投毒、暗杀、走私、偷盗,他们来者不拒。
“岂有此理,竟敢在一国之主面前暗器伤人!”夏启怒道,“朕命你即刻查清此事!”
“是!”御卫道。
“你,”他又看了一眼将嫌犯擒获的侍卫,“去领赏吧。”
在吩咐完这些事之后,场内的凌乱也被忙碌的众人们重新整理干净。于是,暂时被安置在天武坛后庭招待的众宾重新被请回了场内一一落座。
只是经这么一通反复,宾客里的心思却都已不在生辰宴后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