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解了药性。”顾大夫为难,“只是惑果难得,要想找到,并不容易。”
云啸风道:“鹿鸣珂既然有惑果,自然有惑果的果核,我这就去将他抓回来严刑拷打,逼他交出惑果。”
“等等。”许久没反应的羽徽若忽地立身而起,制止了往外走的云啸风。
事实摆在眼前,这下容不得羽徽若不信了。
云啸风不高兴:“殿下难道不想解了这惑果?”
“鹿鸣珂修为早已突飞猛进,不是你我能强取的,先不要打草惊蛇,我亲自取解药。”羽徽若定了定神,做了决定。
*
暮色四合,倦鸟归山,详谈四个时辰后,羽徽若离开别院。
为免引起鹿鸣珂注意,她没有让云啸风相随,并命他和顾大夫等人即刻启程离开归云山,不可在鹿鸣珂的视野中现身。
天越来越黑,灯火如昼,满目都是细碎的光影,羽徽若走在长街中,与逆行的人流擦身而过。
她步伐缓慢,满脑子都是云啸风的话。
云啸风说鹿鸣珂是王家子嗣没错,王家灭门于一场投毒也没错,鹿鸣珂小小年纪在陈州讨生活都没错,这些鹿鸣珂没撒谎。
鹿鸣珂只在两件事上做了假。
云啸风说他出生没多久就被王氏丢出了门,她的记忆里鹿鸣珂受王氏家风熏陶,十岁那年王氏灭门,他才离开宣阳,去了陈州,跟随陈州人入羽族。
以云啸风的话来说,羽徽若与鹿鸣珂是水火不容,根本不可能会喜欢他,定下婚约那年,羽徽若还很丢脸的大哭了一场。而在羽徽若的印象里,自己没有反对婚约,是为羽族着想,那时与鹿鸣珂相交不深,对他既不讨厌,也说不上喜欢。
再后来,是以“初初”的身份与他日久生情。
如果云啸风说的是真的,他以惑果迷惑了自己,抹去陈州的数年生涯,以及他在羽族给她当奴隶的两载光阴,可见他极其介意那两段不堪的过往。
陈州的地痞流氓,和家世雄厚的王家小少爷,身份悬殊,有如云泥之别,要想验证真假,却也不难。
“姑娘,要是喜欢我的灯,就买一盏吧,不贵的。”卖花灯的摊贩见羽徽若站在摊前良久不动弹,以为她想要买灯,忍不住开口推销起来。
这些花灯造型各异,上面绘着虫鱼鸟兽各种图案,惟妙惟肖。羽徽若拿起一盏素白的灯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