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徽若刚认出他所使的剑法乃是她所赠的凌霄剑法,忽觉心口一阵闷疼,眼前骤然陷入短暂的黑暗。
再次定睛时,围住鹿鸣珂的四道雄壮人影如断翅的鸟飞了出去,泄了一身借来的力量,化作纸人,轻飘飘落回地面。
羽徽若面色微变,暗道一声“糟糕”,转身冲向门口。
鹿鸣珂手中长剑飞出,横钉在门框上,拦住了羽徽若的去路。
羽徽若脚步一顿,稳住摇摇晃晃的身子。
再往前一寸,就撞上利刃了。好险好险,她长舒一口气。
身后脚步声逐渐靠近。
他是故意的,这种迫人而又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是在示威。
羽徽若矮身,想要从剑下钻过去,鹿鸣珂率先一步,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甩,将她推回了屋中。
他堵在门口,慢悠悠拔下长剑,握在手里掂了掂。
大门已被堵死,羽徽若只好小幅度地挪动着身子,往窗户的方向靠近。她灵力被锁,锻体没偷懒过,破开个小小的窗户,不在话下。
鹿鸣珂显然看出了她的企图,大步流星向她走来,眨眼间就到了她的跟前。
少年脸色铁青,目光阴沉,一副咄咄逼人的表情。
羽徽若磕巴着警告道:“你不准乱来,再怎么着,我都是帝姬,你若害我,姑姑不会饶了你的。”
鹿鸣珂扔了手中剑,忽而俯身,一把将羽徽若扛了起来。
羽徽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双手捶打着他的身体,急红了眼:“臭小子,小混蛋,你放我下来,你这样对我无礼,是藐视羽族,与整个羽族为敌。”
鹿鸣珂丝毫不理会她的叫喊,径直走到榻边坐下,将她以趴伏的姿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按住她的后背。
明明没有使出多大的力道,羽徽若却觉有一座大山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浑身上下无法动弹。
她满心疑惑,摸不清这个丑八怪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突然一个巴掌毫无预兆地落在她的臀部。
羽徽若脑子里嗡然一响,仿佛被人丢进来一个爆竹,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刚刚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继而那张粉白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半爬上绯红,一半染上铁青。
他打了她。
他还大逆不道地打她的屁_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