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徽若以为,是自己用羽族帝姬的尊严和余生自由作为条件,保全了那些羽族的子民,却不知所有人都安好无恙,背后还有他默然无声的守护。
羽徽若怔怔望着帐中的鹿鸣珂,鼻头发酸,眼角有了湿意。
流觞说完那番话,就溜了出去,他怕自己溜晚一步,会被太子殿下爆锤。
羽徽若坐在鹿鸣珂身侧,抱住了他:“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
“你不也有事没告诉我吗?”鹿鸣珂话里藏着弦外之音。
羽徽若只顾着看他的伤,没听出来:“我帮你上药。”
“嗯。”鹿鸣珂褪了上衣。
羽徽若跪坐在他身后,纤细的手指一寸寸抚过他背上的伤痕。
他每日按时去受刑,再用药物强行抹去这些痕迹,没有人看到他的痛苦,因为他不需要,做这些,都是他心甘情愿。
玉颜膏有股淡淡的清甜香气,随着羽徽若指尖的拂动,香气在两人之间弥漫着。
“这药本是用来给你祛疤的。”鹿鸣珂用指腹蹭了蹭她的额角。
这些日子她的身体已养了回来,愈发肌骨莹润,唯独这丑陋的疤留在额角,十分碍眼。
“我试试。”羽徽若用他清亮的瞳孔当镜子,将玉颜膏抹在疤痕上。
鹿鸣珂眼中笑意氤氲,那映在瞳孔里的女孩,也分外的娇俏动人。
额角的疤可以自己抹,身上的某些疤痕,就无能为力了。
鹿鸣珂取过羽徽若手里的玉颜膏,将她放到床榻上,褪去她的薄衫,将药膏推上她的肌肤。
两人目光甫一相撞,羽徽若就读懂了鹿鸣珂眼中的深意。
她蜷缩着身子,小声说:“我身子尚未缓过来。”
“我会小心的。”鹿鸣珂已凑了过来,温柔地吻她的耳垂。
这里是她最为敏锐的地方,亲一亲,整个人都会变成可爱的粉色。
“唔。”羽徽若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挑弄,一下子就软了四肢。
鹿鸣珂手掌轻抚她的小腹,她感觉到丹田内有股力道松了开来。
那是禁锢她修为的封印。
“我有一门功法,两人合修,可增强修为。”鹿鸣珂抵着她的耳畔,一边拥有她,一边将功法的口诀念给她听。
羽徽若意乱情迷,像是被人卷进了漩涡里,无意识地跟着他念出口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