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被臊得颜面全无,可他偏偏就吃这一套,刚软下来的分身再次斗志昂扬。又被袁纵按住腿弯将整个屁股抬离床单,密口暴露在自己的目光下,看着它被袁纵以擦洗的名义反复蹂躏羞辱,刺激得头晕目眩。
袁纵的手指又开始集中在密口上搓弄,像是要将上面的褶皱碾平。
夏耀屁股狠狠抖了抖,手剧烈地推搡着袁纵,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别……痒着呢……啊啊啊……”
袁纵的一根手指突然裹着毛巾朝内部顶去,昔日的种种销魂滋味儿袭上大脑,夏耀绷不住浪叫一声,腰身一挺,脑袋摇摆着低吼出来。
“呃……射了……射了……”
夏耀这三个月真没白憋,又回归了处男对性的亢奋过激状态,袁纵还没怎么着呢,夏耀就已经射了两次。
袁纵把毛巾从夏耀身上拿下来,调侃一句。
“咱这服务可够全面的。”说完,端着水盆进了卫生间。
夏耀虽然爽过了,但冒口被喂得那么太,这点儿东西哪够吃啊?眼瞧着袁纵闪进了卫生间,投洗毛巾,半天都没出来,心里怨声载道。
这样就得了?就这么糊弄我?
说不定是自己洗洗涮涮,准备跟我大干一场……
这么一想,夏耀又开始摩拳擦掌。
结果,袁纵回来之后,顶着一个吊炸天的裤裆直接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夏耀看着他,我操,你丫真行!你丫留着你那个大JB干嘛用?是操被子还是操床单啊!心里一烦,直接把灯关上了。
结果关上之后也没好到哪去,翻来覆去睡不着,但又不好意思主动开这个口,毕竟袁纵有伤在身,身体不方便。
再说自己也射了两次了,哪好意思承认不过瘾啊?
大胃王夏耀终于耐不住寂寞,开始旁敲侧击。
“那个……下午我瞧你跑得挺欢实啊!脚没事了吧?”
袁纵说:“没事了,就是有点儿笨。”
“那么一丁点儿笨不碍事吧?”
“不碍事,什么动作都能做得出来。”
夏耀一听这话有戏了,当即用邪恶的口气问:“你要做什么动作呀?”
袁纵说:“跑跳、单腿站立、踢腿一类的都不影响。”
夏耀“……”
袁纵故意问:“怎么了?”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
过了一会儿,夏耀突然诈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