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三点多,袁纵才将夏耀送回了家中。
两个人的手机一开机纷纷显示无数条短信和未接电话,夏耀的还好,都是一些问“你去哪了?”“你怎么没来?”这类的话。袁纵的短信和电话就复杂多了,点开页面密密麻麻,各种问题蜂拥而至。
袁纵还来不及看,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袁总,你可算接了,我们以为你遭人绑架了呢!”施天彪说。
袁纵沉声回道,“我又不是没出差过。”
“关键现在是敏感时期,特殊情况太多,不得不防着点啊!”
袁纵一边往外走一边问:“什么特殊情况?”
“你回来我再细说吧。”
袁纵把手机一扣,朝夏耀说:“我先回公司了。”
“恩,我也得去单位一趟。”
等袁纵回到公司,才知道施天彪不是危言耸听,他出去的这四天,确实发生了不小的动荡。不是公司内部的各种业务纠纷,而是关乎整个安保行业发展环境的大问题。
施天彪给袁纵递交了一份又一份的材料。
自打黑豹特卫退出保镖行业之后,关于保镖行业混乱的质疑声就没断过,前几天还好,袁纵走的这两天突然掀起一阵舆论热潮。揭露保镖行业内幕的新闻不断涌现,什么借着招生敛财,进行不法经营一类的。
中国的安保行业至今没有一个完善可靠的秩序保障,这些问题确实在很多保镖公司都曾出现过。问题是整个行业都受到波及的情况下,肯定舆论的矛头会对准挑大粱的那个。
毋庸置疑,受到影响最大的就是袁纵的公司。
施天彪又说:“他们还在报道里提到‘开设体验营’、‘建立基金会’一类的问题,这不是明摆着针对咱们么?”
袁纵面色凝重,不发一言。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了一下。
“请进。”
田严琦椎开门,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施天彪看到田严琦脸色有些不自然,但还是跟他打了声招呼,默默走了出去。
田严琦扔给袁纵一份资料,是一家刚挂牌营业的房地产公司资料。
“这家房地产公司的法人就是豹子,他把户口名更改了。”田严琦说。
袁纵简单地翻了一下,发现公司的注册时间在上上个月,也就在黑豹特卫倒了之前。
田严琦又说:“现在很多实体企业都转投房地产,我觉得他们早就计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