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大禹跟偷他钱那小子搞到一起了?”彭泽听到夏耀的爆料瞬间石化。
夏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来彭泽对这事也是毫无察觉。不过想想也正常,自己跟宣大禹关系更亲密,现在都云里雾里的,更甭说彭泽了。
“哎,前两天我还琢磨大禹跟王治水合伙软负袁茹的事,一直想问就是不接我电话。结果又整了这么一出重口味的,现在彻底不用问了,啥都明白了。”
彭泽唏嘘,“大禹这嘴可够严实的。”
夏耀沉思了片刻,淡淡地说:“不过当时那个场景明显是强迫性的,特别血腥。”
“有多血腥?”彭泽好奇。
一提起这事夏耀瞬间想捂胸口,简真不堪回首啊!自虐般地将当时的场景细致地描绘了出来,彭泽听完之后眼睛都直了。
“不至于吧?我和小骚儿真枪实战了那么多次,多重口的都试过,也没出现过这种场面啊……”说着说着彭泽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马禁口,“对,我忘了你不待见我俩这种事,得得得,不提了。”
夏耀态度急转,瞬间抓住彭泽的手,目露急切之色。
“你说吧,详细地说说。”
他现在心里急需治愈,消除他对这种事的恐惧感。
彭泽纳闷地笑笑,“你怎么突然对这事好奇了?”
“没……那个,看完大禹再想起你俩,突然觉得特别有爱。”夏耀现在还没法坦然地承认自己和袁纵的关系。
一说到“有爱”俩字,彭泽像是回忆起一些令他纠结的事,平时总是刻意去忽略,但一提起却仍旧难以掩饰内心的触动。
“我跟真真第一次就是在他家,平时我俩就是亲亲摸摸,偶尔来个口爆就是极限了。那夭喝了点儿酒,怎么说呢,到了那个份上自然而然就上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第一次啊,反正出血了,不过没你刚才说得那么血腥。后来他跟我说那是他第一次什么的,我没往心里去,他丫那么骚,肯定不止被我一个人干过。”
夏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彭泽又问:“你说……是不是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就会有感情啊?”
“废话。”夏耀幽幽的,“你养只猫养只狗在一起时间长了还难舍难分呢,更甭说人了。”
“也是啊,习惯这个东西真坑人。”彭泽略显忧郁。
夏耀纳闷地打量着他,“你问这个干嘛?”
“哦……没什么,我在想,这大禹是不是被王治水偷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