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琦说的这几个家族那都是东南节度府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前任节度府长史、营田使、兵马使都出自这几个家族。
虽然现在这几个家族已经不如往日那般风光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
这几个家族在海州的私盐生意中都是分了银子的,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
“安大人,那我就在这里先谢过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说谢就生分了。”
张德昌说着,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厚厚的一叠银票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推到了知州安琦的跟前。
“安大人,这一次围堵姓苏的女人,衙门出了不少力。”
张德昌笑着说:“这是我张家的一点小心意,还请安大人笑纳。”
“你这太客气了......”
安琦的眼睛扫了一眼银票,不用数就能猜出,这里估计至少有两万两白银。
他假意的推辞了几句后,旋即将银票收下了。
要不是他在后边罩着,张家不可能将私盐生意做的这么大。
当然,这不仅仅是他一个的功劳,上上下下不少人都出了力的,光着他一个知州,护不住张家。
张家懂事,知道给孝敬,他自然心里也很高兴。
“安大人,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张德昌送了银子后,拱手说:“现在姓苏的女人还没抓住,我得去盯着点。”
“恩。”
安琦也没挽留他,对他开口道:“尽快的将姓苏的女人抓了,手里有了筹码,到时候也好和张大郎谈判。”
“这刘家倒了,咱们的私盐就卖不到陈州去,这多耽误一天,损失可不小呀。”
“安大人放心,我会尽快将此事处理好。”
张德昌告辞了知州安琦后,乘坐马车,准备去围住姓苏的女人的山林去督战。
可是他的马车走了没多久,突然车轮子陷入了坑里,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张德昌开口询问马夫。
马夫跳下了马车,举着火把查看了几眼后,回答说:“老爷,轮子陷入泥坑了。”
“废物,你怎么看路的!”
“眼瞎啊你!”
张德昌忍不住地骂了起来。
他们现在的私盐少了陈州方面的收入,如今又被姓苏的女人挑衅,他的心情是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