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栋决定不再为虎作伥,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陈二狗说:“二狗村长,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如果我坐牢了,请你多帮衬我家里。”
陈二狗也不知道张国栋的来意,他说:“国栋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国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清楚。
随后他无比懊恼的说:“我真的不知道他本意是想弄垮大坝的,如果我知道,我绝对不会帮忙的!”
陈二狗开口说:“国栋叔,你这也是情有可原,只要你出面作证,我可以向警方申请你成为污点证人。”
张国栋捏紧了拳头,坚毅的说:“我知道了,谢谢你,二狗村长。”
第二天一早,罗金槐睡得正香甜呢,忽然接到了电话,说是乡里紧急开会。
罗金槐有些烦,昨晚喝了好多酒现在他还脑壳疼。
但是开会,他作为大河村目前的负责人不到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洗把脸,匆忙吃了点东西就开车去乡里了。
到了乡里,陆文涛乡长、钱明江和余芳菲几人已经在办公室里了,同样来的还有陈二狗、韩世坤。
见到人来齐了,陆文涛开了口:“陈二狗,你说你已经找到了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那就请你展开说说吧。”
陈二狗扫了一眼韩世坤和罗金槐,此时的罗金槐心头颤了颤,难道陈二狗真的找到了证据?
不可能,他那么谨慎,陈二狗怎么会有证据?
罗金槐冷静沉着,站在那巍然不动。
倒是韩世坤饶有兴趣,觉得陈二狗应该是想狡辩了,他倒要看看陈二狗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只见陈二狗拿出了一个塑料袋,将袋子放到了三人面前。
余芳菲虽然已经告假了,但因为失明是间歇性的,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她以眼睛已经好了为由回来旁听,她就是担心自己不在,陈二狗会被欺负。
陆文涛打开了袋子,看到里面的水泥块,他皱起眉头说:“陈二狗,你给我们看这个做什么?”
陈二狗说:“陆乡,这是大坝的水泥块。你看,这上面有酸蚀的痕迹,里面的钢筋被的掏出来了。大坝坍塌,是一场有组织的犯罪!犯人正是罗金槐!”
罗金槐心头一紧,该死的,陈二狗竟然从河里捞出来被酸蚀了的水泥块?
陆文涛看向罗金槐,罗金槐稳定住自己的心绪,他开口说:“陆乡,陈二狗这都是空穴来风。什么酸蚀,什么钢筋被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