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替儿子办的。
比如婚姻,要的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里面无关乎本人。本人同意不同意都没关系。父母同意了,有媒有聘,就合法了。
但冯洛仪拒绝了:“不。”
她说:“我是要嫁给沈郎,不是嫁给他父亲。”
她虽然垂着头,声音也轻,却十分坚决。
冯翊如今地位,也不想将就,便道:“好。”
殷莳骑装终于缝好了。
她要骑马,全家人都出来看了。连灶下的烧火丫头都出来了。
何米堆十分地担心,抓紧了缰绳:“小心。”
有上马石呢,怕什么。殷莳轻轻松松就上去了,伸手:“缰绳给我吧。”
王保贵大声咳了一声。
何米堆道:“先熟悉熟悉,我先牵一圈,娘子和这马先熟悉一下。让它认认主人。”
殷莳知道他们担心,忍不住莞尔,也不逞强:“行。”
确实她也是太久没骑了。从穿越到现在,十来年没碰过。
好在有些东西是忘不掉的。
何米堆小跑着给牵到门前路的拐弯处时,殷莳已经差不多找回感觉了:“行了,缰绳给我吧。”
何米堆跑这一趟也感觉她挺稳的,便给了她。
殷莳自己控缰,调个头,往回走。
渐渐提速,马跑起来了。
回到门前空地处,并没有停下,拐个弯调头,又朝官道方向跑去。这一次,速度才真的起来。
“哎呀,真的会骑啊。”
“这姿势怪好看的。”
只有陈六娘道:“好看归好看,这架势冲锋是不行的。”
葵儿无语死了:“娘子冲锋干嘛?上阵杀敌吗?”
陈六娘挠头傻笑:“也是。”
殷莳不离开大家视线,跑到路径拐弯处便调头回来了。这一次回到门前停下,轻盈地跳下马背,笑问:“怎么样?”
汉子们自然一通猛夸。
殷莳道:“那几匹小的好好喂起来,明年咱们便可以一起跑马了。”
汉子们图的就是这个,忙应了,猛点头。
没有人约束的日子自由自在。殷莳便是想跑马,身边人也只会说“小心点”,不会说“不可以”。
但人终究是社会性动物,尤其在这样的时代,怎可能完全自由自在。
十月中旬,申伯来了。
申伯陪着殷莳的大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