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的甜糯加上山药的清香,这一口,让苏沫很满足。
贺智琛马上又给他倒了一杯龙井茶,茶汤嫩绿清澈。
“哦,明前茶,不错,琛哥以前不是喜酒么,什么时候也对茶有研究了。”苏沫喜茶,他对茶自然有研究,这明前茶,是清明前采的春茶,这个时候,经常下雨,茶叶更加饱满,茶叶要好上许多。
“这是哥为沫儿收藏的,军中生活枯燥,有时苦累,兄弟们大多喜酒,还好以前与易铭则在一起,经常喝酒,否则到了军中,可就惨了,不会喝,可是会被人笑的。”贺智琛笑着说。
“以前,我们聚在一起时,你俩便会斗酒,我喝茶。”苏沫想起以前十二三岁时,与贺智琛,易则铭三人,到酒楼,贺智琛与易则铭同数,比苏沫大两岁,两人会斗酒,最后,都要苏沫将两人送回,然后,隔天,便会听到,两人被罚跪祠堂的事。
“是啊,他现在,已经当老丈人了,他女儿去年嫁人了。我们三个中,沫儿,你的孩子居然是最大的。呵呵……”贺智琛笑着说。
“琛哥,你应该生个孩子。”苏沫说。
“若沫儿肯跟我生,那就生一个。哈哈哈……”贺智琛笑眯眯的看向苏沫。
“琛哥若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苏沫假装生气。
“别,别生气,哥以后再也不敢了。”贺智琛知道玩笑开大了,马上道歉。
两人又在房间里聊了聊往事,与贺智琛从军后的生涯,多么辛苦,危险,几次死里逃生,身上的伤痕累累,他解开衣服,让苏沫看,胸口的箭伤在心脏处,那次,若不是心里念着要活着再见苏沫,他早支持不下去了。
北疆。
这几天,百姓人人都闭门不出,连做生意的人也少了很多,原因无他,平安王萧骞,养私兵,开私矿,私铸钱币,条条大罪,都该诛。
这些都是一夜间,通告贴满大街,通知各人,躲在家里,不要出来被误伤。
朝廷大军压境,还有两天路程,便到北疆地界了,东疆的兵马也向北疆靠近,南疆的兵马也向北疆靠近,苏允和这个镇北大将军,一个头两个大,这几天,平安王老想拉他谋反,许了很多好处,若成,那可是从龙之功,封王之机,但若不成,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孙女居然偷跑,跑到京城去了,妻子林沐宛至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大姨娘江氏也半死不活,庶长子天天与萧世子鬼混在一起,真是麻烦。
“报,禀大将军,平安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