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对亦凝产生了兴趣。

他不清楚这种兴趣起源于什么，又会发展成什么，但是，最好不要有。

一码归一码，贺今尧对沈家有恩，但他太过复杂，而亦凝太过纯良，别人对她好一分，她恨不得还十分，一点恩情足以捕获她真心相待。

譬如舒菀，认识不过三年，她就能倾囊相助，两千万说给就给。所幸舒菀本性不错，如果是个居心不良的，她现在已经人财两空。

她太容易被哄骗，沈南晔希望将这种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最近我们家承你人情不少，积攒太多，以后恐怕还不起。”沈南晔说，“小九的事我力所能及，不必麻烦你。”

贺今尧的手指在扶手上慢吞吞地敲了几下：“你的保护欲是不是过剩了。你妹妹已经成年了。”

沈南晔淡淡一笑：“再大也是我妹妹。今尧，你没有妹妹，你不会理解。”

“那是什么？”小廖忽然喊了一声。

飞雪无人机已经飞出可视范围，监控实时画面中，忽然出现一群不明黑色物体，随着距离的迅速拉近，逐渐显现出轮廓，赫然是一群陌生无人机。

飞雪的员工们瞬间紧张起来：“谁的无人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这块空域我们不是备过案了吗？”

那群无人机目测足有十几架，是迎面飞来的，队列整齐且来势汹汹。

亦凝蹙眉：“能看清吗？”

舒菀一把抓过监视器，盯着那群无人机看了片刻，积怨太久，她一眼就认出来。

“是宸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