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赶紧去收拾,我们一起出去嘿嘿嘿!”
“没,我要加班呢,你自己过去。”
“!!!”包包顿觉不对劲,压低声音焦急地说,“你居然就这么放心地把他丢门口么,现在下班的人那么多,你不怕他被哪个狐狸精勾走了!你能不能有点危机感!”
谁要谁勾走好么!
应该说,谁有本事谁勾搭走好么!
白晚晚一点都不觉得以沈总的目光,会看上他们杂志社的任何一个人,包括她在内,所以这个隐患是不存在的。
但是,恩爱人设不能崩。
于是白晚晚微笑:“不会的,我相信他。”
他的话才落音,就看到沈时深在拐角处过来,她们办公室的门离拐角处就两米多的距离,而且她没有像做贼心虚的包包一样压低声音,显然她这句话已经被听到了。
包包由于刚刚冲过头,此刻是向着门内方向的,加上他们公司地板铺着地毯,走路没什么动静,所以没有察觉到沈时深的到来。
听到白晚晚的话,她还在恨铁不成钢:“你一定没见识过这世上的绿茶白莲段位有多高,特别是沈总这种身处高位的男人,你知不知道多少女人向往着嫁给这种男人,你现在的样子就跟个不谙世事的傻白甜一样,这世上不存在有靠得住的男人,只看女人拴的拴得住。”
白晚晚:“......”
沈时深:“......”
包包察觉到白晚晚眼神不对,猛然回头,看到她背后离她三米不到的地方,长身玉立的沈时深。
包包:“......”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沈总好,内啥......我......”包包企图辩解,最后发现默默认罪是最好的选择。
沈时深只要往那里一站,就足以令人闭嘴了。
包包恨不得时光回溯。
“你好。”沈时深倒像是没事的人一般,三两步走过来,自然地牵起白晚晚的手,说,“聊什么呢?”
仿佛他是个一句话都没听到的正人君子。
不过这样很好地化解了包包的尴尬,她吐了吐舌头,听到白晚晚说:“聊你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帅。”
包包:“......”
等到众人终于观赏完沈总,下班去嗨皮时,已经快7点了,白晚晚点的外卖也到了。
她点的是螺蛳粉。
面对一碗热腾腾的,冒着酸爽味道的螺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