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
“也是…来此地的,谁不是来作画的呢。”那画师讪笑一声,又道:“含春楼每换季时节,皆会请画师画作,我来不下三次,多数都是熟面孔,倒是未见过阁下。”
林尘道:“我是第一次。”
“第一次啊。”那画师揶揄一笑,“我第一次,也如你这般羞涩,但只要放开了,便不觉得如何了。”
“该说不说,那含春楼的姑娘,可是真水灵啊。”
林尘颇为认同,轻轻点头,就他所见,确是姿色非凡,才艺卓越。那画师说道:“可惜,我等就一穷酸作画的,注定与她们有缘无分,那风光旖旎之事,怕是画一辈子,也不会发生喽。”
小屋内陆续来人,相熟画师各自交谈。林尘与身旁画师互换了姓名。那画师名叫“周七处”,家住离阳巷,年二十九岁,修武天赋寻常,十八岁未能入武师,心灰意冷,彻底放弃武道一途。
后几经辗转,自觉画工不错,转为画匠,这一画便是好几年,周七处自嘲一笑,“便是画匠,也有等级之分,我们这种画春之人,游离各大春楼,只能看不能用,几乎无人能瞧得起。”
周七处好心提醒道:“你既是第一次,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旁人的冷眼,世人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