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肯定更加会手忙脚乱。”李子河把这段时间鸟铳训练出现的问题,跟秦岭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是啊,大哥,这鸟铳太不好用了,还不如弓箭!”马凡附和道。
“大哥,我们三团也炸伤一人。”武云也开口讲道:“是不是他们工匠打造的鸟铳不合格?”
秦岭看着眼前的李子河、马凡和武云三人,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说:“你们三个不要对鸟铳有抵触情绪,有问题,我们就想办法解决,你们说弓箭比鸟铳好用,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训练一名弓箭手,三年未必能出师,而训练一名火枪手,仅仅只需要三个月,就可以做到精准的射击。”
秦岭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凌厉的目光从李子河三人的脸上扫过,随后他继续说道:“到底是什么问题,我会亲自调查清楚,然后想到解决的办法,但是你们三个人,必须从心里认可鸟铳的巨大优势,从而把这种信心传递给手下的士兵,你们三个人的态度都是如此的抵触,还叫手下的士兵如何用心练习鸟铳的射击?”
“大哥,我们错了!”李子河三人开口讲道。
随后几天时间,秦岭跟每一位火枪兵交谈,询问他们在使用鸟铳时的困难和不便,并且当那名被炸伤脸的士兵能够说话的时候,秦岭马上去看望了他。
“司令!”
这名火枪兵想站起来,被秦岭按住了肩膀,说:“你受伤了,就躺着说。”
“是!”此人现在整个脑袋被用布条包裹着,仅仅只露出了一只眼睛、鼻孔和嘴巴,刺鼻的草药味从他脸上散发了出来,不知道李神医给他脸上涂抹的什么草药渣。
“你那把鸟铳用了多久了?”秦岭对他询问道。
“三天!”
“一共击发了多少次?”
“大约三十多次吧!”这名士兵回忆了一下,开口回答道。
“嗯,你好好回忆一下,最后这次炸膛的射击跟前边的射击有什么不同之处?”秦岭询问的十分详细。
“我,我,我……”这名受伤的火枪兵吞吞吐吐了起来。
“怎么了?告诉我,没事!”
“我好像当时手一抖,多倒进去很多黑火药。”火枪兵回答道。
“嗯!”秦岭点了点头,至此他可以确定应该不是鸟铳质量的问题,而是另外二个方面的问题,第一,原来粉末状的黑火药变成了现在颗粒状的黑火药,威力变大了;第二,用羊角壶装填黑火药,装多装少根本没有一个标准,所以一旦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