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学业为重,后来上高三,听说乐队的同学也很少在一起玩了。但我一直觉得那是一件很单纯快乐的事,与个人感情无关,所以后来上大学有再考虑组一个乐队玩,没有固定人员,没有期限,没有尽头,很自由。” “我是一个个人慢慢联系的,石唐是朋友的朋友,推荐过来的。小秋是看到他在gay吧里露了一手,邀请了好一阵才要过来的,他之前没有乐队经验,完全就是来玩的。最后缺的贝斯手其实我挑了很久,我对这个位置的要求比较高,后来好像是听红姐原来那个乐队里的主唱讲的,我就要到了联系方式。 “她之前的队员评价她是一个性情孤僻的人。我看了她以往的演出,觉得很不错,特意叫上了石唐和小秋一起见她,以为会比小秋还难搞,”沈一亭一讪,“结果她那天听完我们的想法和保证,她说‘好啊’,事情就这么敲定下来了。” 我捕捉到关键字眼,“与个人感情无关?之前你那脚踏两条船的半成品初恋?你怎么搞个乐队还和他扯上关系?” 这可能就是男人的第六感,从对方口中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能把背后的逻辑全都猜准了。 沈一亭似乎没想到我这么会脑补,他还有点不乐意说。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