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咪咪站在后门看自己的男朋友上课,看他摆出僵硬的、卡壳的手语姿势,莫名还觉得挺好玩。 沈一亭比我大个几岁,之前偶尔会跟我去上本科生的课,但我从来没看过他认真听讲的样子。 他高中时恐怕也莫过于此了吧,穿身校服,没有繁杂的配饰,热爱音乐的清纯男高...... 哦不,应该不清纯,高中就想早恋的家伙能清纯到哪去。 应该是骚包男高。 “......”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教室里已经有人注意到我,我也没躲,大大方方立在那儿任人观赏。 好在确实很快就下课了,乌泱泱一群人挤出来后,我终于像家长接儿子一样接到了沈一亭。 这厮今天见到我第一眼,视线就黏在我耳朵上不动了。 “这次新的一副花了多少钱?”沈一亭凑近端详。 “五万多吧。” “你上次找陆严和谈了吧,他赔钱给你了么?” 当然赔了。我点头如捣蒜。 沈一亭又问:“赔了多少?” “一万。”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沈一亭那眼睛就斜了过来,明显不太满意这个数字。但在我亮晶晶的视线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