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了?千千,你想要钱我给你多少都行,但也不能无缘无故花在别人身上啊。” 邓千上前几步,“不是你听不懂人话?我说他受伤了要去医院——” “——我管你今天谁要去医院,跟你有关系么?跟你和我之间要处理的事情有关系么?” “我和你之间什么时候有事了?王同,你脸真大啊,以为自己握着我什么天大的把柄,我不答应和你复合你就往外说?你有本事你就发,我怕这点事不成!?” 王同青筋暴起,“邓千,你别不识好歹!” 邓千讽刺道:“比起这个,你那狗屁的龌龊事才更恶心吧?” 王同:“你——” “诶,诶。” 邓千与王同正吵得热火朝天,旁边蓦地插进一道阴柔温软的男音,明明音量不大,却让王同这彪子直接止住了嘴。 众人一同往那方向看。 [222] “吵架也不看地方,被围观还那么嗨,不像话。” 来者不知道什么名头,在酒吧里面还戴墨镜。 我瞥向他,下一秒就见那人双指撵着镜腿一抬一放,镜托落到鼻尖,露出一双上挑的丹凤眼,锐利的眸光直往王同脸上刺。 他的视线很快掠过邓千,却在我脸上落了两秒。 我正寻思着这人不会认识我吧,因为这眼神里明显带着奇怪的审视,很不自在。 结果他很快轻飘飘地抬起下巴,朝那边喊:“王同。” 王同摸了摸后脑勺,周身催生出尴尬的气氛,“冯瑞桉,你来这里做什么?” “玩嘛,”那个叫冯瑞桉的男人声音听起来很年轻,“谁知道观了一场好戏......说不上戏的戏。” 王同皱眉,语气不是很好:“你别管我的事,你爱玩就到别处玩去。” “不行呀,我好歹算是你表哥,也看不得你在外面抽癫发疯,之前你那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没盯一下,你不就两边over了?现在还想被家里管着?” 冯瑞桉摘下墨镜,往风衣口袋里一送,朝王同走去,走得那叫一个猎猎生风。 “滚过来,”他睥了王同一眼,“丢人玩意儿。” [223] 此时以邓千、王同和我为包围圈,周遭确实聚集了不少凑热闹的观众。 好在王同看起来很听冯瑞桉的话,冯瑞桉领着王同走开后,围观的吃瓜群众自然而然也散了,可他们还把邓千一块带走了。 虽然这冯瑞桉看上去还算正常,但我还是有点担心,毕竟那俩是一家的,一家人可不得护着内部么? 但邓千拍了拍我的肩膀,只和我说:“我摇了人啊,等下他送你去医院,你就坐着别动了。” 然后像孤身一人闯荡江湖似的,带着义无反顾的勇气,往王同和冯瑞桉那边走去。 现在好了,我也同样孤身一人坐在原地,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