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僚,无论是太子党还是其他派系,皆难以抗衡。”
“只要赵大人无异议,其他朝臣的反对便无足轻重。”
姚广孝如此析解,朱棣闻后沉思良久,似有所悟。
姚广孝眼见朱棣眉间锁尚没全然解开,心中知道他的心犹存疙瘩没消。
于是,他更进一步剖析道:“殿下勿需过分担忧,那朝廷中的太子党掀不起滔天巨浪。”
“如今太子殿下身居应天府之外,太子党难成气候,更莫说肆无忌惮了。”
“他们所能作为的,不过是议论时事古今,对陛下略作提醒罢了。”
“再者,此事乃陛下主动倡言,与殿下丝毫无涉。”
“纵使设想最糟,陛下若一时受谗言蛊惑,对殿下心生疑云,殿下也无需焦虑,秉持本分足矣。”
“无实据在手,陛下岂会轻率背负恶名,轻易对殿下出手?”
姚广孝这一席剖析丝丝入扣,几乎涵盖了所有可能的变数。
闻此言,朱棣心头确是轻松不少,原先那份紧绷也缓和了几分。
“和尚指点迷津,本王感激不尽!”
说完,朱棣恭敬地向姚广孝拱手致谢。
身边人虽众,能让朱棣心悦诚服者寥寥。
朱元璋虽严苛,却始终是他最为尊崇之人。
胸中纵有鸿鹄之志,自幼对朱元璋的敬畏之心,让他从没敢对大明皇权有丝毫僭越之念。
这是一份血脉中的绝对压制。
其次,朱棣敬重的是朱标与赵行!